白玖驚恐的同時,看見黑衣人脖子衣領(lǐng)里面露出來的一截黃色的符紙。
白玖還在疑惑,眼前的黑衣人掙扎重新起身,白玖立刻上前,將他脖頸后面的黃色符紙撕下。
黑衣人昏迷倒地。
白玖激動:“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朝卓翼宸沖過去,把符紙給他:“ 就是這個東西在作怪!”
卓翼宸拿過符紙,看了看說:“這是用刑天之血所畫的符咒?!?/p>
白玖“刑天?”
祈安“夭殘之尸,無頭亦可戰(zhàn),名為刑天。”
卓翼宸立馬有了安排:“白玖,我和少司命,裴大人負(fù)責(zé)對付他們,你來毀掉所有符咒。”
白玖“好的。”
卓翼宸用劍劃開手掌,將血涂抹在劍身之上。劍身發(fā)出藍(lán)色光芒,砍過黑衣人的地方,都冒出白煙。
白玖在刀光劍影中,抱頭躲閃,趁機把擊暈在地的黑衣人,趁他們復(fù)活之前,撕掉他們背后的符咒。
最后一個符紙被卓翼宸撕下,他起身,看著手中的符紙,轉(zhuǎn)身,看見滿地的黑衣人,和坐在地上累得氣喘吁吁的白玖,以及他身后同樣筋疲力盡渾身帶傷的祈安和裴思婧。
文瀟“可是,崇武營的人為何要派人伏擊我們?!?/p>
扶楹“這從一開始就是個陷阱?!?/p>
趙遠(yuǎn)舟“你故意現(xiàn)身,就是為了把我引開,結(jié)果扶楹一早便發(fā)現(xiàn)了你的蹤跡?!?/p>
離侖笑:“愚蠢的崇武營,他們不配與你動手?!?/p>
趙遠(yuǎn)舟“動手還要講般配?”
離侖“天地萬物,皆要般配?!?/p>
說完,離侖朝著文瀟舉起了撥浪鼓,扶楹橫移一步,用身體擋住文瀟。
離侖“她這個沒有神力的神女,和你們并肩站在一起,就不配。老朋友敘舊,這個礙眼的大荒笑話,我就替你們殺了吧。而且,她早就該死了,不是嗎?”
趙遠(yuǎn)舟“你可以試試?!?/p>
扶楹擺擺手指:“這樣不行哦。離侖,爭寵也不是這樣爭的,如今文瀟可是我的心尖寵,你要殺她,是會徹底失寵的?!?/p>
離侖眉眼間露出狠厲模樣:“你能護(hù)她多久?此時此刻,還是生生世世呢?”
文瀟從扶楹身后走出來,臉色淡然:“不用護(hù)著我,我和離侖之間的血海深仇,正好做個了斷?!?/p>
離侖輕蔑一笑:“哦?你現(xiàn)在身無神力,凡人之軀,蜉蝣之姿,了斷?自我了斷嗎?”
文瀟甩了一把袖子,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橫在身前,擺出戰(zhàn)斗姿勢。
離侖“我倒要看看你的能耐!”
說完,離侖突然飛身躍起,朝文瀟攻來。
扶楹眼疾手快拉著文瀟躲過一擊,文瀟也順勢朝空中的離侖揚出一把藥粉,離侖迅速倒躍回身。
離侖握緊拳頭,似乎感受到身體的不對。趁著他意外分神,文瀟趕緊拉著扶楹跑。
扶楹“走了!”一把扯住趙遠(yuǎn)舟的手臂。
趙遠(yuǎn)舟跟著扶楹跑,衣袖被她緊緊攥著:“又是這招?”
扶楹裝可憐道:“你知道的,我就是一介弱女子,根本不是你們這些大妖的對手,不跑等死嗎?”
趙遠(yuǎn)舟“又裝上了。你不是說血海深仇,要今日了斷嗎?”
文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子報仇,隨機應(yīng)變!”
卓翼宸虛弱得咳出一口血,脫力地倒了下去,離卓翼宸最近的祈安趕忙伸手將卓翼宸扶住,攙扶他在亭下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