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一到正院也不管一屋子奴才都在直接開口就問道:“福晉,青櫻沒有把管家權(quán)交過來嗎?”
富察氏正在和陪嫁商量送些什么東西給徽音,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弟媳婦,提前打好關(guān)系也是很有必要的,聽到弘歷的質(zhì)問她有些懵,不過最近阿哥所的生活讓她成長了許多,站起來行了禮恭敬的說道:“回王爺,妾身并不知道王爺讓青櫻妹妹把對牌和賬本交過來?!?/p>
弘歷點點頭:“你讓人去青櫻院子里把對牌和賬本拿回來吧,你是爺?shù)母x,這家還是交給你管著爺放心?!?/p>
富察氏從素練手中接過茶杯遞給了弘歷:“爺相信妾身,妾身自然是會好好打理后院不讓爺有后顧之憂,只是青櫻妹妹那里突然拿走管家權(quán)她會不會有誤會?”
弘歷此時心里只有他被彈劾了這個問題,青櫻的想法他并不放在心上:“她能有什么想法,福晉管家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誰家是小妾管家的,你啊,就是心太軟,你是福晉,要拿出主子的架勢出來?!?/p>
富察氏有一點好,她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嘴上永遠(yuǎn)都是在附和弘歷說的,富察的恭順聽話讓弘歷很是心情舒暢,也就順理成章的今天晚上留在正院,而素練則帶著兩個宮女兩個太監(jiān)去了側(cè)院找青櫻拿對牌和賬本了。
青櫻身邊的阿箬跋扈,不過素練并不慣著她,這輩子富察氏并沒有經(jīng)歷大婚之夜被夫君冷待的遭遇,也沒有經(jīng)過到了手里的玉如意被拿下來給青櫻的事情,所以富察氏的腰桿子硬的很,也就沒有在赤金蓮花手鐲里放零陵香這種避孕的香料,反而很大方的說出來這鐲子是空心的可以放自己喜歡的香料。
論囂張其實素練并不比阿箬差多少,不過素練心里有數(shù)知道槍打出頭鳥,而她也知道阿箬在宮里的名聲那可差的很了,畢竟連皇上的公主她的都敢背后議論,所以文貴妃對自己主子和善除了徽音公主的原因之外也有阿箬的言論被文貴妃知道了而文貴妃則是扶持富察氏和青櫻斗。
阿箬在院子里跳腳罵了起來,素練可不慣著她直接上去打了一耳刮子,這可把阿箬嚇壞了,剛想開口說話素練對著另外一邊又是一巴掌,青櫻這會兒不坐在那邊看熱鬧了,直接沉聲對素練說道:“素練,你雖是福晉身邊的人,可到底也只是個宮女,和阿箬的身份是一樣的,你怎么能打她呢,況且宮里有規(guī)矩打人不打臉,你今天太過了。”
素練對青櫻說的話充耳不聞:“側(cè)福晉的話說錯了,這阿箬以下犯上剛才對福晉言語不恭敬,不過是個認(rèn)不清自己身份的婢女罷了,奴婢教訓(xùn)了又如何,在這個宮里還是要恭敬些的,奴婢是在教阿箬以后如何做事,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懲罰?!?/p>
說完素練又說道:“側(cè)福晉還是把對牌是賬本交出來吧,王爺在正院正要查賬本,側(cè)福晉只是側(cè)室,側(cè)室就要有側(cè)室的規(guī)矩,明日一早您還是按著規(guī)矩去正院請安,免得前朝的大人們彈劾您不敬正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