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集
瑾沫(蕭云侍女)壞知道了,公主。
瑾沬對蕭云的關切毫無所動,只是隨口應付了幾句。她的心思全都系在弘曕身上,渴望得到他的青睞,將其當作復仇的籌碼。宴會的嘈雜聲漸漸隱去,瑾沬悄然離席,小心翼翼地尾隨弘曕,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
弘曕(攝政王)該死,本王全身怎么這么熱,難道酒有問題,會是誰算計本王,難道是那個女人。
弘曕覺得燥熱難當,脫下厚實的外袍,徑直走進生母的宮殿。他從桌上的瓷壺倒出清涼的水,輕輕灑在身上,試圖驅散這股熱意??蛇@點小動作根本無濟于事,汗水仍然不停地從額頭滾落。
門外的瑾沫見時機已到,推開門走了進去,弘曕雙眼迷離地看著慢慢走近的瑾沬。
瑾沫(蕭云侍女)壞王爺,你沒事吧,我扶你到床上好不好。
說著,瑾沫伸手欲扶弘曕,卻被弘曕毫不留情地推開了。他抬起頭,目光冰冷,帶著一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淡淡開口說道。
#弘曕(攝政王)滾。
瑾沫沒有流露出半點惱怒,仍想再次攙扶起弘曕。然而弘曕因身體不適強忍著痛楚,猛地將瑾沫打暈。隨后他掙扎著起身,打開房門,打算去找常太醫(yī)討要解藥。可迎面碰上微醺的蕭云,她正搖晃著身子來找瑾沫。
蕭云一個踉蹌,跌進了弘曕的懷里。就在這一剎那,弘曕忽然感到一陣清涼自胸口擴散開來,好像連日來的疲倦與病痛都在此刻得到了些許緩解。
弘曕雙眼迷離地看著懷里的蕭云,不由自主地抱著蕭云走進房間,把蕭云放在床上,不經(jīng)意間親吻了蕭云的嘴唇,蕭云被親的瞬間清醒了些,雙眼瞪得大大的,滿臉不可思議。
蕭云想推開弘曕,奈何女子力氣不如男子,雙手又被弘曕牢牢控制住,加上醉酒的緣故,弘曕解開蕭云的衣裳,吻住了她的雙唇,從蕭云的唇到脖頸,最后是蕭云那件粉藍色肚兜,兩人有了不可言說的親密舉動。
永和宮
欣榮(五福晉)壞永琪,我替你更衣吧。
永琪(五阿哥)不用了,我們各睡各的,互不打擾,我既然娶了你,你就好好侍候額娘吧,畢竟額娘那么喜歡你,那么疼愛你。
永琪望著欣榮淡淡地說道。
欣榮(五福晉)壞永琪,我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怎么能不用,別問了,現(xiàn)在是我們新婚之夜,你是不是還在想花房那宮女衛(wèi)云纓。
永琪(五阿哥)欣榮,我已經(jīng)娶了你,至于我是不是在想衛(wèi)云纓與你無關,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衛(wèi)云纓的死跟你有關,如果不想鬧得太難看的話,就照我說的,我們各睡各的,否則我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房間。
欣榮無奈之下只能點頭答應,永琪與欣榮分別躺在床榻兩側,一床被褥橫隔其中,仿佛把兩個世界分開。躺在黑暗中的欣榮緊攥雙拳,心中暗暗發(fā)誓:無論如何也要讓永琪對自己動情,這樣自己的皇后夢才有實現(xiàn)的可能。
次日,蕭云緩緩睜開眼,腦海里一陣劇痛,下意識地摸了摸頭,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正在疑惑的時候,另一只手不小心碰到弘曕的身體,回頭望去,蕭云不知如何是好,沒想到自己竟然和厭惡的人發(fā)生了關系,于是慌忙穿好衣服離開。
蕭云并未察覺,角落里剛蘇醒的瑾沫卻將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她的目光穿透了空氣中的微塵,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個細節(jié),仿佛整個世界在她的眼中都無所遁形。
瑾沫(蕭云侍女)壞可惡,憑什么便宜那賤人,不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這樣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