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見程父那句“心放下了”,王楚欽一直懸在半空的心,仿佛終于尋得歸處的倦鳥,緩緩落了下去。原本因緊張而微攥著膝蓋上布料的手,此時也無力地松開,那褲子上明顯地留下了些許皺褶,這映照著主人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小小的掙扎。同時,他微微地吁出一口氣,這口氣里包含著太多的情緒——有如釋重負,也有難以言喻的慶幸。他知道,至少目前為止,程秋的父母初見面這一關算是過了,他們是認可自己的,這一絲認可如同黑暗中的一縷曙光,讓他滿心滿眼都是溫暖與希望。
王楚欽謝謝叔叔。
程父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程父我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是也不會讓她在你這受委屈。
王楚欽我知道的,叔叔,她不會受委屈的。
王楚欽急忙開口解釋,怎么能讓程秋受委屈呢,自己愛她、疼她都來不及,讓她這么好姑娘受委屈,那他真是白長這個大腦袋了,這么點事兒都想不明白,要這么大腦袋干啥。
程秋誰受委屈?
程秋一出來就聽到王楚欽那略帶急切的聲音,前面的內(nèi)容雖然沒有聽得太真切,但是“受委屈”三個字可是聽得明明白白的。走到他們兩人面前,目光在他們身上打量了一番,坐下后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王楚欽你不能受委屈呀~
王楚欽你該是我們大家的珍寶。
王楚欽拍了拍坐在程秋的手,以示安心。本來他事想摸一下她的頭,把人摟在懷里的,手剛一伸出去,就反應過來了,不能這么做,當著人家父母的面做這事,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剛得到人家的認可,可別把他們對自己的印象分給降低了。
程秋你收斂著點。
雖然只是被拍了拍手,但是當著父母的面,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她現(xiàn)在都覺得,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還是太高了,該調(diào)低一點的。
程母我收拾好了,你去換身衣服?
在程秋身后跟來的程母對著程父詢問道。
程父好,可以,我去換衣服,你們聊。
程母坐在沙發(fā)的另一側,靜靜地看著電視里播放的新聞,她知道現(xiàn)在兩個人有話想說,也不打擾。而程秋覷著眼看了一眼母親,知道她這是給自己空間了,還是小聲地和王楚欽說話。
程秋你們剛剛說了什么呀?
王楚欽就是像叔叔阿姨介紹了一下我們家的情況和我的情況。
程秋就這樣?
王楚欽對啊,就這樣,沒有聊其他的內(nèi)容,主要是了解一下我和我們家。當然,如果你覺得現(xiàn)在可以聊我娶你的聘禮,那我等下可以接著和叔叔聊。
王楚欽前面的回答并不小聲,畢竟有長輩在,程秋可以小小聲地說悄悄話,自己可不能這么做。只有最后一句話降低了聲音,兩個人才聽得見。
程秋你正經(jīng)點。
程秋的聲音帶著慍怒,于王楚欽而言,實際上就跟小貓肉乎乎的爪子在手心撓了一下似的,沒有感到疼,反而覺得癢癢的。
作者有話說:更新,更新~又開始補鮮花加更了,我一直以為我是29號開始的鮮花沒有來得及,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是27號的鮮花都還沒有補完。真的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與鼓勵~還有就是,各位是覺得把送鮮花的寶子名稱什么的放出來比較好,還是給頭像名字打碼,但是你本人又能知道這樣是自己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