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前】張云飛與人談交易,看對方是個東南亞小國的老板,從不輕敵的他心中卻升起了一絲不掛,兒時父親就教導(dǎo)過他,東南亞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好種,行事粗莽,人心險惡,而他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憨厚笑容的中年男人,只覺得心中的厭惡更甚。虛偽!他的腦中冒出一個詞,攪拌茶水的那只手不禁停頓一剎。
"敏倫老板,您一小國商家,來此處會不會有些行事急促?"張云飛面帶一絲嘲諷的笑,
"我們團(tuán)隊還有別的要事,沒有閑暇陪您們……"他的一言一詞,都滲透出他對這場合作的漫不經(jīng)心毫不在意。而對方卻沒有絲毫表現(xiàn)出不悅,一只保持著醇厚的笑容溫和的語氣,漸漸的,張云飛對此的感受從得意變成了惱怒,開始也許是退讓怯縮,但一直如此卻沒有任何實質(zhì)的表示,這分明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挑釁!
午后,這場談話不歡而散。張云飛漫步在后院,透過客廳的落地窗看著二女兒和大女兒嬉戲玩耍。然而,他發(fā)現(xiàn)大女兒根本沒有同妹妹玩,而是自己與空氣對話,時而笑,時而沉默皺眉,一旁的妹妹則是目瞪口呆地望著姐姐。張云飛也愣住了,隨后立馬指使下人把大女兒拉回她的房間,鎖上門,要是她的行為影響到了二女兒的心身健康,那兩個女兒就都沒救了,這樣以來,自己的遺產(chǎn)誰來接任?
三天,大女兒的行為沒有任何的回轉(zhuǎn),也難怪,沒有醫(yī)生疏導(dǎo),也沒有人去探望,張云飛只說是那敏倫帶壞了她,幾天就好了,請了醫(yī)生,風(fēng)聲漏了出去,他的老臉往哪兒放?一周后,妹妹的第五十次對姐姐的慰問與傭人的勸說終于讓張云飛忍無可忍,將大女兒送進(jìn)了跨城郊區(qū)的精神治療院,傭人和妹妹終于閉嘴了,而大女兒的名字也變換了,在那里,再沒有人能認(rèn)出她的父親有多么上流了。
搖搖晃晃的車間里,大女兒突然大笑起來,別座的乘客驚的驚,怒的怒,而她的手中,握著的是那位敏倫老板贈與她的朱砂石。
【一天后】灰白色的自動門緩緩打開
“東燕神經(jīng)修復(fù)院,歡迎您的到來”
一位白衣女人走來,面上帶著一絲驚訝:“孩子,您叫什么名字?”
“敏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