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如一日孤身生活突然身邊多了一少女,還是有點小激動小新鮮小幸福的,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只不過說的好聽,其實就是父親也是對女兒很遐想的,愛的成分也很復(fù)雜,況且,我還沒覺得這是我女兒,因為確實沒有做父親的這根筋,總是覺得是在和一個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少女在一起,內(nèi)心小小地騷動著,當(dāng)然,畢竟在意識上這是我拋棄多年的女兒,很多想法還是換上別人家的女兒比較好。
“對了要上戶口,你想上什么名字!”我問蕊蕊。原來她是隨李萌萌的姓,就叫李蕊,現(xiàn)在和我確立了監(jiān)護關(guān)系,所以要落到我的戶口上,
蕊蕊想了想:既然現(xiàn)在你養(yǎng)我,我就叫劉蕊好了。
蕊蕊隨身攜帶了民政的各種證明,落戶和上名字很順利,排了一上午隊十五分鐘就搞定了,上戶的時候窗口的小姑娘還問了一句:生父叫什么名?我愣愣地說:劉建國。然后小姑娘愣了愣:你是生父?我卻腦袋一熱回到:民政是這樣說的!
小姑娘皺皺眉頭很順利辦完了,隨口還說:我以為是孫女。老頭真行!
我心里想,我當(dāng)然行,照樣可以讓你高c!
辦完了戶口很果斷地買了去大理的機票。
臨時買沒有打折,這一下就將近三千塊,的確是心疼,這夠我叫三次頂級姑娘十次常規(guī)姑娘了,想到這突然意識到,這半個月的突如其來搞得我竟然忘了叫姑娘,難道真是年齡大了感覺沒那么強烈了?
但是看著手中的機票,咬咬牙,沒錢再找姑娘了!
奇怪的事,盡管心疼,但是生活中多了一個少女之后,心疼之余這錢花的還有點欣喜,就像要討好她一樣,簡直就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的泛濫的愛意,就像追求她一樣,這種感覺在心里暖暖癢癢的總之很滿意很愉快,于是總結(jié)出一個字: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