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正月十二了,這一趟旅游讓蕊蕊心情非常好。
“老頭,問你個問題,如果你年輕的時候遇到我,你會不會想追我!”蕊蕊對著鏡頭錄她的跳舞視頻!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接,“你這么問不合適吧!”我沒有正面回答。
“你心虛了?”她停下來看我一眼,帶著質(zhì)疑!“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種你駕馭不了的女孩!”
“我們初中那時候,你叫非主流,屬于不良少年少女,我可不敢?!蔽抑S刺地說。
“那如果我主動追你呢?”蕊蕊窮追不舍!
“你到底想問什么呀?”我不耐煩因為有些窘迫。
“嗯,看來你暴露了,你就是喜歡我這種青春野性的女孩,漂亮辛辣放縱,你喜歡又害怕,你是個屌絲!”蕊蕊似乎是個分析師!
“你?你哪來這么多亂碼七糟的?”我不自然地眨著眼睛。
“你看,我的要求你都答應(yīng)了,不情愿也都答應(yīng)了,是不是,為什么?僅僅是因為我這個女兒的名頭嗎?你這么自私肯定不是,是因為你喜歡我,你從來沒把我當女兒你也不會因為你就沒有當?shù)奶熨x!”蕊蕊突然站在我的面前,彎腰看著我,香味撲鼻而來,“所以你不愛媽媽,你連找她都懶得找,你根本不關(guān)心你還有個孩子,所以你只是喜歡我,而不是當我的爸爸,對不對!”她盯著我,臉離我很近,像審判像挑逗像諷刺像追問像求證,總之,讓我面紅耳赤!
“你,你,誒呀走開走開吧,怎么這么多鬼點子,腦子里都是些什么亂碼七糟的!”我躲開她。
“不過,你做的這些我還挺開心的,我媽媽沒做到的,我都會做到!”她又跳起了舞,舞姿俏皮可愛,身材纖瘦輕盈。
那個胖媽怎么生出了這么好看的女兒,她真的是我的種嗎?
我不禁自問。
“咋的?你來報仇來了?”我問。
“錯,是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她一邊跳一邊說,“安心做我的舔狗吧,老頭!”
“滾吧,我是你爹!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假裝生氣!
“哼,你信就行,對我來說,爹,也不過是個男人!你,還是個老男人!哎,真可憐,沒有我,你的錢只能叫小姐來打發(fā)你孤苦無依的人生!感謝我吧老頭!”蕊蕊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不停地奚落我,但我并不生氣,我確實是在做她的舔狗!
晚上,我在沙發(fā)上睡的正香,突然被推醒,我睜開眼一看是蕊蕊,穿著她的睡衣在叫我。
“家里有沒有止疼藥,不行,我疼得受不了了!”蕊蕊抓著我的小臂,手抓得很緊,我感覺她已經(jīng)蜷縮下去,坐在了地上,趴在了沙發(fā)邊!
“你,你怎么了?”我問,“你這是,痛經(jīng)?”
她捂著肚子,疼的直搖頭,“別磨嘰了,快給我,快找藥!”
“家里沒有止疼藥呀,我叫救護車吧,美團送藥這后半夜也沒有藥店能拿貨呀!”我說。
她疼的說不出來話,我打開燈,她已經(jīng)滿頭大汗,蜷縮在地上,我抱起她,放到床上去。
她依然捂著肚子蜷縮著,“不想,去醫(yī)院,你,熱水,熱水,給我揉!”她疼得說不出來話。
我趕緊去倒熱水,家里燒開水的習慣我還是保留著,年齡到了也喜歡熱水,學(xué)著做了紅糖姜水,我跌跌撞撞地拿過去,給她吹了吹,蕊蕊閉著眼忍著疼,喝了一整杯,出了更多汗,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我生疏地去揉她的肚子,她卻痛苦地說:“關(guān)燈,摟著我!”
這是她進入我家,占據(jù)了我床,我第一次真正地摟著她,住在一個床上,她渾身都是冷汗,我摟著她,身體緊貼著她的后背,我就去揉她的肚子。
“慢一點,媽媽都很溫柔!”她喃喃地說。
我放慢了速度,這輩子還沒給女人揉過肚子,我慢慢揉著,她一點一點安靜了許多,慢慢地她平躺過來,我的手碰到了她平坦的肚子,如果是一堆肥肉我肯定會拉下衣服去隔著它,但這平坦的腹部讓人浮想聯(lián)翩,緊致柔滑,于是我習慣又試探地在衣服里面去揉她的肚子,小肚子更加平坦光滑柔軟,她很安靜,仿佛躺在了媽媽的懷里,我的手能碰到她所有的曲線凸起和毛發(fā),讓我渾身發(fā)熱,但她的汗卻漸漸干涸,平靜下來,不知道是安靜了還是睡著了,但她溫柔的呼吸起伏的腹部,和所有不能碰的禁忌,都在這平靜的詭異的夜里讓人身輕酥軟!
我沒做更多,只是揉她的肚子,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把自己交給了我!
“好些了么?”我略帶顫抖的問。
她沒有回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睡著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睡著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我自己。
“起來吃早飯了,我去早市買的!”蕊蕊的聲音傳來!
“你,沒事了?”我問。
“不是沒事,是來事,趕緊洗洗吃飯吧!”蕊蕊整理著早餐。
這一切讓人不真實又歷歷在目,少女是個迷,也許解謎就是男人最喜歡的游戲,蕊蕊的到來像個巨大的謎團,她也像個巨大的不真實的,迷一般的夢,讓我的生活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