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的破碎,勝過你的完美。
?冬至之時.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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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與不信,就在一念之間。
曼意能感覺到,晨跑握著自己的手緊了幾分,正微微冒著汗。
他不確定她會不會懷疑自己,畢竟他方才也沒有全心信任她。
白書曼偵探,先看看手機里的東西吧。
見她沒有就此松開手,晨跑松了口氣。相比起自己會不會懷疑,他還是更在乎她的情緒。
虞歸晚只要這么幾個人???
晨跑的手機可以稱得上“干凈”二字,手機里面除開他的父母之外,便只有老板和曼意這幾個聯(lián)系人。
魏晨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懷疑上我了,我甚至都不認識阿顏。
他有足夠的底氣說出這話也是因為他真的與阿顏完全不相識,他的生活只有家人愛人和工作。
何炅奇了怪了,你們怎么都在關(guān)注我們岳舞村?
若說是因為作為陰祗山附近的居民,想要了解一下這些地方倒也說得過去。
可偏偏包括偵探在內(nèi)的人都在調(diào)查這里,而且還做了許多詳細的筆記,這實在很難當作巧合來看。
虞歸晚等會再說,先把兇手抓到。
虞魚轉(zhuǎn)移話題的方式雖有些生硬,但她都發(fā)話了,何村正再不滿那也是沒辦法了。
七人沿著地道繼續(xù)往前,走了許久,終于見到了一絲光亮。
推開頭頂?shù)拈T,映入眼簾的又是一處熟悉的地方。
魏大勛你們這里還真是建在密道上。
大張偉挖這么多,真不怕山垮了。
自知自己這次肯定逃不脫,大石膏說起話來也是一點也不客氣。
黃子弘凡這么巧,又回來了?
虞歸晚這可不是我們想又來看一次的。
再次進入何村正的家,又是一種全然不同的感覺。不過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那當然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進入屋里,六個人開始了全方位地毯式的搜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并不起眼的房間里,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屬于阿顏的東西。
白書曼為什么要這么做?
看著那冊子上的內(nèi)容,在場的除了大石膏以及何村正之外,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原來,阿顏不是被她的父母所拋棄的,而是被拐子偷來的。
那年村中遭遇大旱,為了祈求陰祗王的庇佑,他伙同山下拐子從一戶居民的家中偷來了一個小嬰兒。
因為是女娃,所以被丟在了山神廟外三天三夜,因為她的命足夠硬,他們以為是這孩子真的受到了山神庇佑,于是將她帶回了村子。
她是村子里的唯一吉祥物,也是因為有這一重身份作為枷鎖,她一直被禁止離開岳舞村。
在那期間,她不是沒有嘗試過逃走,可每一次的離開,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
而這一個房間,就是用來關(guān)她的。
何炅她不是被偷走的,是他的父母賣了她。
在這個時代,女性的地位明顯弱于男性。何村正說的其實也不無可能,她被帶走的時候才那么點兒,記性出錯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這并不代表他們的行為就是正確,是可以被原諒的。
更何況阿顏已死,任憑他們怎么說她也是無法出聲反對了。
虞歸晚還有哪里沒找過?
現(xiàn)如今關(guān)于阿顏的死的疑點頗多,只盯著他這里當然不公平。
可他是村長,在這里有著絕對的威信,有些事不一定需要親自動手。
如果他知道了阿顏想要殺掉甄有德破壞掉他們對陰祗王的誠意,難保會因此翻臉對她下手。
畢竟他們倆之間從來都沒有坦誠相待過。
魏大勛這幅畫看起來有點東西。
那幅畫約莫有個一米高,雖然只是一副很簡單的雪山風(fēng)景圖,可多看幾眼就會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觸碰,想要去探尋畫上的地方。
魏晨這個位置是岳舞村,畫的這里應(yīng)該是后山吧。
晨跑的方向感極好,拿來地圖一經(jīng)對比,便得出了結(jié)果。
黃子弘凡那這是什么地方?
何炅這是后山的秘密。
又是這個答案。
對于他們這些外村人來說,岳舞村已經(jīng)充滿了未知與神秘,那作為后山的秘密,究竟藏著多么令人膽寒的東西?
虞歸晚現(xiàn)在還有哪里沒去?
黃子弘凡鼓樓,那邊肯定藏著我們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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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養(yǎng)病ing這一案算是下一案的前傳,所以很多東西要兩案連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