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一襲白衣,衣袂飄飄,腳下的長劍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尹落霞站在她身后,風(fēng)從耳邊呼嘯而過,吹得她睜不開眼。
尹落霞寒衣,你看那邊!
尹落霞忽然指著下方,聲音里帶著幾分驚訝。
李寒衣微微側(cè)目,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座大山的背后孤零零地矗立著一座破舊的客棧。
尹落霞這地方怎么會有人開客棧?
尹落霞眼中滿是疑惑。
李寒衣沒有回答,只是輕輕一揮手,腳下的長劍緩緩降下,落在客棧門前。
尹落霞跳下劍,抬頭打量著這座破敗的客棧。
尹落霞進(jìn)去看看?
她轉(zhuǎn)頭看向李寒衣,眼中帶著幾分期待。
李寒衣點了點頭,邁步走向客棧。
此刻雪落山莊中的老板蕭瑟站在窗前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蕭瑟抬步下樓。
二人聞聲望去,蕭瑟穿著白色的裘皮大衣。
此刻偷懶的小二們悠然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客棧的來客,站起身道。
炮灰(小二)二位客官,打尖還是…
小二們呆住了。只見兩名女子攜手步入客棧,宛如兩朵盛開的奇花。走在前面的是位白衣勝雪的佳人,她身著白色上衣繡著淡雅藍(lán)紋,下配淺藍(lán)色裙裾,舉手投足間盡顯清冷出塵之姿。烏黑的長發(fā)如瀑般垂落,她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只應(yīng)天上有的仙子下凡。
緊隨其后的是另一位紅衣麗人,艷麗奪目。那襲嫣紅色的長裙如同燃燒的晚霞,在她婀娜的身姿上流淌著無盡的艷色。精致的面容猶如羊脂玉雕琢的,流轉(zhuǎn)間盡是攝人心魄的魅力。
小二不由得暗自感嘆:從前總覺老板的容貌已是難得一見,今日方知天外有天,這世間竟真有如此超凡脫俗的人物。
而蕭瑟則是感受到二人與尋常人的不同。
炮灰(小二)二位客官,要些什么?
小二開口詢問道。
李寒衣一壺龍井。
她側(cè)身看向尹落霞,尹落霞明白她在問她要什么,開口道。
尹落霞一壺桃花釀。
炮灰(小二)好嘞
二人便坐到桌旁,靜候著。
尹落霞這客棧方圓百里只此一間,倒是…
蕭楚河(蕭瑟)倒是風(fēng)雅。
李寒衣你是誰?
蕭楚河(蕭瑟)在下蕭瑟,是這雪落山莊的老板。
聽到"蕭"這個姓氏的一剎那,二人不約而同地微微蹙起了眉頭。尤其是李寒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這個姓氏太過特殊,舉國上下,能配得起這個姓氏的,唯有那皇家。
李寒衣蕭?
李寒衣冷冷地說道。
尹落霞輕輕握住那雙微涼的手指,掌心傳來的涼意讓她的心微微一疼。她太了解這雙手主人的性子——總是將所有過錯攬在自己身上,獨自咀嚼著內(nèi)心的愧疚與痛苦。這份自責(zé),就像冬日里不肯融化的寒冰,重重地壓在這纖細(xì)的靈魂上。
溫暖的手掌緩緩傳遞著熱度,尹落霞用最溫柔的力量安撫著對方,仿佛在告訴那顆受傷的心:你不必如此苛責(zé)自己,有些事,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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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現(xiàn)在清弦還在雪月城和千落玩,并且李寒衣出門的事早就跟女兒說過了,但是并沒有說理由罷了。
作者說現(xiàn)在初三學(xué)業(yè)比較緊,基本周末一更,中考完就可以多更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