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新娘啊。
傅淇兒對她有點(diǎn)印象,她長得很好看,姿態(tài)也是柔柔弱弱的,像一朵小白花一樣。她跟著嬤嬤后面檢查時(shí),見她又害羞又緊張,她還小聲安慰過她,對方看她的眼神濕漉漉的,像帶著鉤子一樣。
聽著外面宮遠(yuǎn)徵和上官淺的交談聲,她稍稍站直身,有些重心不穩(wěn),腰間一緊,后背貼上一個(gè)挺拔的胸膛,是宮尚角。
傅淇兒下意識扭頭往上看,正對上他鷹隼般的眼神,心尖一顫。
宮尚角低頭望她,目光幽微地掃過她的眉眼、她的鼻翼、她的唇瓣,還有她衣領(lǐng)下的紅痕,眉頭微皺。
傅淇兒覺得他有些奇怪,自己也好奇怪。
她咽了咽口水,用著兩個(gè)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尚角哥哥,怎么啦?”
宮尚角彎腰,強(qiáng)忍著想吻她的沖動,薄唇幾乎要貼在她耳邊,悄聲詢問,
“你脖子上的東西是遠(yuǎn)徵留下的嗎?”
傅淇兒杏眸微睜,連忙低頭整理自己的衣領(lǐng)。
她現(xiàn)在有種被家長抓到早戀的窘迫,羞愧得想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宮尚角見她如此嬌羞神態(tài),眼眸一暗,低頭在她發(fā)絲上癡迷的輕嗅一下,然后繼續(xù)覆在她的耳邊,
“你們現(xiàn)在還小,你要拒絕他,別讓他碰你?!?/p>
傅淇兒渾然沒有意識到耳邊的呼吸加重了幾分,小聲怯怯解釋:“我們沒有……”
宮尚角眼神有了些許光亮,握住她腰肢的手緊了緊,隔著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她的柔軟。
傅淇兒抽了一口氣,震驚的看著他。
“尚角哥哥?”
“腳上有傷,別看熱鬧了,我抱你坐回去?!?/p>
宮尚角輕輕抱起傅淇兒,又輕輕將她放在書案前。
最后松開她,走出里間。
他怕他再不走,就克制不住了。
傅淇兒有些臉熱,捂著胸口,小聲嘀咕了句:“就幾步路,我又不是不能走過來。”
他抱著她,會讓她好不自在。
他對自己會不會太親密了?對她這么好,真的是因?yàn)榘⑦h(yuǎn)嗎?
傅淇兒有些心慌。
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外面宮尚角充滿磁性但極度冰冷的聲音給吸引了。
宮尚角聽到上官淺說她認(rèn)為宮門執(zhí)刃人選,最有資格的,應(yīng)該是宮二先生才對。
“你很了解我嗎?”
他走出外間,看向走道上的人,上官淺長發(fā)白裳,美艷不可方物,媚眼如絲。
上官淺對上他淬了冰的視線,盈盈一笑,恭敬行禮,無意間碰了碰腰間的玉佩。
宮尚角注意到玉佩,微瞇鳳眼,什么也沒說又回了房間。
“遠(yuǎn)徵,進(jìn)屋?!?/p>
“好的,哥!”
宮遠(yuǎn)徵乖乖聽話,朝上官淺惡劣一笑,啪的一下把外間的門也關(guān)上了。
上官淺并不惱,反而很興奮。
她有自信。
好奇心,就是最大的誘餌,他一定不會放她走的。
宮尚角回屋,果不其然又看見傅淇兒趴在剛剛的地方偷聽。
“日后提防著留在宮門的新娘,別傻乎乎被人給騙了?!?/p>
他覺得好笑,剛想抬手默默這只好奇心重的小貓的頭。
卻被她軟軟的一句話斷了念頭。
“萬一是嫂嫂也要提防嗎?這不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