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宮侍衛(wèi)換防時,有侍衛(wèi)還在疑惑。
“研究室里的燈怎么滅了?”
研究室里面有間封閉的石室,是宮紫商重要機密保存處,以及偶爾閉關(guān)研究時休息的地方,侍衛(wèi)并不覺得奇怪。
“許是大小姐去休息了吧,我也回侍衛(wèi)營了,困死我了。”
“走吧走吧。”
……
還有三日,就是初八,宜出行,是宮子羽前往后山參加三域試煉的日子。
這段時間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平淡且充足。
傅淇兒除了偶爾去藏書閣整理書籍,其他的時間就是跟著宮遠徵練武,趕畫稿。
初八這日清晨,上官淺走到院落就聽見打斗聲,遠遠的,就看著宮遠徵和傅淇兒正在過招,宮尚角則站在旁邊觀看,偶爾提點兩句。
可還沒看多久,就被金復(fù)金霖擋住了視線,被請出了庭院。
上官淺知道她目前不得兄弟倆人的信任,貿(mào)然上前只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只好訕訕離去。
傅淇兒的招式是跟著宮遠徵一點一點學(xué)的,幾乎一模一樣,都是雙刀流。
但與宮遠徵的子母刀不同,她的武器是宮紫商為她量身訂造的。
兩把刀的刀身并不長,適合近戰(zhàn),刀柄有凹槽,可以拼接在一起,旋轉(zhuǎn)雙刃又適合遠戰(zhàn),還能像一把大飛鏢一樣扔出去。
傅淇兒剛開始學(xué)的時候,一個花式雙手搖差點削了自己的腦袋,還好練武時,有高手宮尚角時時刻刻盯著,一有危險就及時制止。
不過有一說一,雙刀玩好了賊帥!
庭院里,刀光如閃電,刀風(fēng)呼嘯卷起落葉,兩道身影快如閃電。
一個時辰之后,傅淇兒已然落入敗勢,鬢發(fā)凌亂,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但她眼睛依舊明亮。
她手握雙刀,左劈一刀,右抵一招,直到最后手都麻了,刀也被宮遠徵的刀震飛。
短刀橫在她的脖頸邊,宮遠徵臉不紅氣不喘,得意挑眉:“小淇兒,我又贏了?!?/p>
傅淇兒的臉也不知道是被他氣紅的,還是累紅的。
推開他的刀,去撿掉的刀,嘴里還叨叨。
“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宮遠徵把刀收鞘,雙手抱臂:“好啊,我等著這一天,希望那個時候我頭發(fā)沒有白?!?/p>
傅淇兒破防,罵罵咧咧。
“宮遠徵!你的嘴簡直比你制的毒藥還毒!”
宮遠徵老實閉麥。
宮尚角先傅淇兒一步將刀撿起,遞給金復(fù)收起來。
他來到她面前,溫和一笑:“內(nèi)力精進不少,但揮刀時底盤不夠穩(wěn)……還需多加練習(xí)?!?/p>
傅淇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認真的復(fù)盤著方才的對招。
宮尚角目光觸及她紅撲撲的臉蛋,笑意加深,只覺得這樣的她煞是迷人。
他從懷里掏出浸滿了月桂味的手帕,手比腦子反應(yīng)還快,抬手為小淇兒擦汗。
三人皆是一愣。
宮遠徵下意識移開視線,就當(dāng)什么也沒看見。
傅淇兒臉上露出無措:“我、我自己來就好?!?/p>
她抬手接過手帕,指尖卻不經(jīng)意觸碰到他的皮膚。
宮尚角身體一僵,像是被撓了一下,癢進了心里。
見她出了一身汗,他柔聲開口:“角宮的溫泉有療傷養(yǎng)膚的功效,你…要不要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