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聽得眉頭一皺,抬起刀,想用刀鞘抵著傅淇兒迫使她下跪行禮。
“你干什么,要打人嗎?!”
傅淇兒早有防備,先發(fā)制人,抽出發(fā)間的藏劍簪出擊。
宮子羽顧忌著她的身份,她是宮遠徵的軟肋,而宮遠徵是宮尚角的軟肋。
要是無緣無故將人打傷了,怕是宮尚角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金繁,別動手!”
金繁這一分心,被傅淇兒抓住時機,一劍刺進他的胳膊里,然后火速退后。
宮子羽牛叫:“傅淇兒,你敢動手傷人!”
傅淇兒嫌棄的掏出手帕,擦掉簪上面的血跡:“是你們先動手的,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還有,金繁傷了阿遠,我這一劍,正好抵了。羽公子,你們總不能因為在尚角哥哥和阿遠身上討不到好,就來欺軟怕硬,欺負(fù)我這個小女子吧?”
宮子羽被她懟的臉色鐵青,拂袖而去,
“我不與你計較,遲早一日,我會讓你老老實實叫我一聲執(zhí)刃!金繁,我們走!”
雖然他早已放下了傅淇兒,但是她選擇宮遠徵遠離他,他心有不甘。
他到底哪里比宮遠徵差了。
……
角宮內(nèi),宮尚角正和宮遠徵喝著茶。
宮尚角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帶著薄繭的指腹不由自主的摩挲著,像是還在回味某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他突兀的問起:“她這幾天……在做什么?”
宮遠徵抿著唇,故作漫不經(jīng)心道:“她最近讓人在徵宮小廚房用粘土和磚石,搭建了一個烤爐,說是要研究什么烤出來的蛋糕,還有什么珍珠奶茶,聞所未聞。”
“烤出來的蛋糕?珍珠奶茶?”
宮遠徵忽而笑了一聲:“小淇兒也不知道腦子怎么長的,總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p>
宮尚角嘴角輕勾,眼底是化不開的柔情,似水。
“今日上元節(jié),我弄個家宴,你帶她一起來用晚膳吧?!?/p>
宮遠徵的眼神心虛地亂瞟:“我問問她?!?/p>
“好?!?/p>
宮尚角眼里閃過一絲落寞。
傅淇兒最近一直躲著他,他也實在太忙,無暇顧及。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追查賈管事、還有刺殺月長老的無鋒嫌疑人。
殺月長老的人有了些眉目,但賈管事的行為……
“賈管事一家在臘月初八前就搬走了,但是打聽到兩年前賈管事兒子曾經(jīng)得過重病,即將病危之際卻被宮門大夫治好,痊愈之后力大無窮,太過古怪,但是你也查過,宮門根本沒有大夫去醫(yī)治他兒子……改日我得查查醫(yī)典。”
賈管事、霧姬夫人、云為衫、上官淺……依次在眼前一一閃過。
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卻總是找不到。
宮遠徵蹙眉,想到了一種可能,但覺得太過荒謬,搖了搖頭:“不可能……”
宮尚角察覺到他的異樣,詢問:“什么不可能?你想到了什么?”
“沒什么,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p>
宮尚角不贊同道:“遠徵,有時候,真相,可能就在這一念之差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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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覺得原劇情里,后期的宮二有點降智了,我決定把他的智商奪回來,再加上我賜予的男主光環(huán)!
來個中二的臺詞:光明的勇者,將擊潰一切黑暗。
(宮尚角:小太陽傅淇兒的男人=光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