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被安排去查賈管事家中事,宮子羽提著一盞小兔子燈籠,滿臉嬌羞的看著身旁的女子。
云為衫手里拿著兩個小面人兒,就像他們現(xiàn)在一樣,靠得很近。
云為衫沒有看他,在四處張望尋找接頭人。
人頭攢動,來往的行人紛紛看向他們,還竊竊私語笑話著宮子羽一個大男人提著小兔子燈,還笑得跟個小孩一樣。
他們走到一個編花繩的攤位,宮子羽佯裝隨意地拉了好長的繩,被攤販叫停后,又假兮兮的說不小心拉多了,干脆編兩條吧。
云為衫覺得好笑:“公子也太刻意了,你們都沒訓練過怎么說謊嗎?”
宮子羽沒聽懂:“誰會訓練說謊啊。”
云為衫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不再說話。
兩人各自系上了一條花繩,走在街上,手越靠越近,直到握在一起。
甜甜蜜蜜的氣氛并沒有維持多久,突然有人撞了云為衫一下,擦肩而過。
云為衫一摸脖子,瞬間明白了過來:“糟糕,我的項鏈,項鏈上是我妹妹的戒指?!?/p>
宮子羽見她焦急得要哭出來了,把手里的燈籠交給她,留下一句“等我”,轉(zhuǎn)頭去追小偷了。
云為衫臉色一變,潛進了人群里,沒了身影。
她裝作迷路的樣子,跟著一個身影來到暗巷子里。
“東西帶來了嗎?”碰頭的寒鴉肆問。
云為衫點頭,快速掏出兩個錦囊,和他交換了半月之蠅的解藥。
寒鴉肆拿到東西,并沒有立刻離開,從懷里掏出一張畫像給云為杉看,
“在宮門有沒有見過此人?”
云為杉看著畫像上的人,覺得眼熟,但還是搖了搖頭:“宮門中并沒有十歲左右的女孩子?!?/p>
“看來是我沒有解釋清楚,這是五年前的畫像,這個女孩子現(xiàn)在應該十七八歲,見過相似的人嗎?”
云為杉仔細盯著畫像,瞳孔一縮,隨即點了點頭。
“有,是……”
寒鴉肆來得快,去得也快。
舊塵山谷不比從前,自從兩年前萬花樓出事后,就更加戒備森嚴了。
等云為衫出了小巷,就被追上來的金復帶人圍住了。
宮子羽也拿回了項鏈,見到他們,連忙擋在云為衫面前,從懷里掏出執(zhí)刃令牌,大聲質(zhì)問:“你們要干什么?”
金復和其他幾個侍衛(wèi)只好對宮子羽行禮。
金復回答:“執(zhí)刃大人,屬下以為云姑娘…要逃走……”
云為衫扯了扯宮子羽的衣袖:“我剛剛迷路了……”
宮子羽握著她的手,安撫她:“我知道,你對舊塵山谷不熟悉,迷路是正常的?!?/p>
他轉(zhuǎn)頭看向金復,臉色鐵青:“聽到?jīng)]有?滾!”
金復和其他侍衛(wèi)互相交換了個眼神,轉(zhuǎn)身離開,一部分人去查方才云為衫走出來的巷子,一部分回去復命。
……
傅淇兒迷迷糊糊之間,就被宮尚角帶到床榻上,吻得難舍難分。
只是當宮尚角想再進一步時,忽然被推開。
傅淇兒還尚存一絲理智,“尚角哥哥,別在這兒,會被聽到的?!?/p>
宮尚角眸光流連在她的眉眼間:“那去哪里?角宮,我的臥房?還是溫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