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侵略性的吻結(jié)束,傅淇兒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面色潮紅,坐在宮尚角腿上,大口喘著氣。
“搬過來?”
宮尚角再次提出被傅淇兒再三拒絕的提議。
“我說了不要?!?/p>
傅淇兒羞赧地想抽身離開,被他禁錮著腰身。
宮尚角捋了捋她額前的碎發(fā),直勾勾地盯著她:“為什么?”
“你說呢?”
傅淇兒眼神示意宮尚角,看看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
她要是真搬過來了,他們真的得擦槍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宮尚角在她唇上輕啄一下,感受著她的氣息。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傅淇兒眼神閃躲:“好歹、好歹等阿遠及冠后。”
宮尚角輕笑,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讓我等兩年?你這是吃準了我拿你沒辦法?”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傅淇兒朝他仰起下巴:“反正我不管,我還小嘛,尚角哥哥,你得讓著我?!?/p>
“你知不知道,你這模樣,真叫人欲罷不能。”
宮尚角笑意更甚,像極了一個耐心極好的猛獸,眼瞧著她的氣息平緩了,再次扣上對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不給任何逃跑的機會。
閉上眼睛,聽著她的心跳再次與自己的心跳同頻。
那一刻,世間的紛紛擾擾都與他們無關(guān)。
他上了頭,迷醉當下,不摻雜任何算計和偽裝,只剩下想將對方圈入身體里的渴望,如饑似渴,不能熄滅。
兩年啊,真叫人頭大。
傅淇兒推著他:“不親了,阿遠回來看見了?!?/p>
宮尚角不罷休:“沒關(guān)系,他又不是沒見過。”
此刻頭上帶點綠的宮遠徵在哪里?
他去女客院落‘關(guān)心’上官淺傷勢了。
宮遠徵進屋的時候,上官淺正在被安排過來監(jiān)視她的侍女喂藥。
她的手因為上過夾棍,行事不方便,要修養(yǎng)幾天才能好。
侍女喂完藥就端著藥碗退了下去。
宮遠徵一直瞧她不順眼:“你不會以為在這里裝一裝可憐,我哥就會心疼你吧?”
上官淺垂著頭:“徵公子說笑了,我身上這些傷像是裝的嗎?更何況,我與角公子再無關(guān)系了,不是嗎?”
宮遠徵挑眉:“算你有自知之明?!?/p>
上官淺嘆了口氣,說:“之前我一直想著,若能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待徵公子或是傅妹妹的千分之一,我也滿足了,只可惜,這樣的心愿也無法滿足。”
宮遠徵看著上官淺:“我看你并不是這么容易滿足的人,你眉間眼角都寫著兩個字。”
上官淺問:“貪婪?”
宮遠徵沒做聲。
上官淺又問:“野心?”
宮遠徵冷笑:“是‘無鋒’?!?/p>
上官淺挑眉,一副‘你沒證據(jù),拿我沒辦法’的表情:“徵公子與其在這譏諷我,倒不如回去看看,可別被自己最敬愛的人偷了家,嘖,就不~要~你~了~”
不是,她有病吧。
宮遠徵欲言又止,理智讓他將罵人的話卡在嗓子里。
“你別想挑撥離間,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的把柄的!”
宮遠徵一想到他的暗器殘片丟失,有可能被上官淺和云為杉送出了宮門,就恨不得把她們大卸八塊拿去入藥。
他氣沖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