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淇兒大口呼吸著,微仰著頭,唇瓣微張。
宮尚角喉結(jié)滾動,他竟覺得這種滋味,讓他都感受不到半月之蠅的痛苦了。
他想要她。
宮尚角控制不住再次吻了上去,滾燙的掌心所過之處,一覽無余。
只是,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欲望。
他怕他會傷到小淇兒。
他抵著傅淇兒的額頭喘息,聲音啞的不像話,“小淇兒,別怕,我不碰你……”
說完,他想抽身離開,傅淇兒反而抱住了他。
她說,
“尚角哥哥,我愿意的……”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還發(fā)著顫。
“我愿意的……”
傅淇兒雙手捧著他的臉,主動吻上他發(fā)顫的唇。
理智?
理智是什么東西?
此刻早就被宮尚角拋之腦后,不想再管。
他失控地再次吻她,掠奪她的一切。
外面下著雨,動靜還挺大。
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落屋檐,遮掩屋內(nèi)的聲音。
“忍忍,我會輕點……”
……(略)
半月之蠅發(fā)作了兩個時辰。
藥效過去,他的內(nèi)力不僅回來還大漲了,滿面紅光。
外面雨勢漸緩,傅淇兒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在宮尚角懷中沉沉睡去。
兩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黏黏糊糊。
宮尚角支起身,手指輕輕捋順她凌亂汗?jié)竦聂W發(fā)。
“夫君,疼……”傅淇兒哼哼唧唧著,往他懷里蹭了蹭。
宮尚角唇角輕輕勾起,腦海里全是剛剛不斷讓她喊著夫君的畫面。
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唇瓣有些紅腫,白皙的肌膚上到處印著紅痕。
手臂和腳踝上還被他掐出了淤青。
是他失控了。
宮尚角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將被子仔細掖好,起身悄悄摸摸跑去廚房燒水。
等將一切狼藉收拾干凈,才抱著他的小淇兒,十指緊握,一下沒一下的輕啄她的臉頰,心滿意足的相擁入睡。
……
翌日,已經(jīng)日上三竿。
傅淇兒是在一陣清涼觸感中醒來的。
她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宮尚角輪廓分明的臉。
只是他正在一本正經(jīng)給她腳踝上的淤青涂藥,手臂上已經(jīng)抹過了。
傅淇兒面對他,還有些害羞,微微動了動身子,只覺得渾身酸軟還難受,忍不住嘶了一聲。
“別動?!睂m尚角按住她的腳踝,聲音低沉,“還沒抹完藥?!?/p>
傅淇兒老老實實不動,腳趾微縮。
結(jié)束之后,宮尚角洗凈手,端了個托盤,托盤上有一碗熱粥和一碗湯藥回來。
傅淇兒正對著一面小鏡子查看脖子上的紅痕。
宮尚角將粥放在竹幾上,藥碗遞到她面前,柔聲詢問:“避子湯,要不要先喝了?”
他覺得很抱歉,事出突然,就這么和她有了夫妻之實。
等下次,他會事先喝下男子服用的湯藥。
傅淇兒還有點懵。
宮尚角目光繾綣,抬手將她的碎發(fā)捋至耳后:“你若是…想要孩子……不喝也沒關(guān)系?!?/p>
“要喝的!”
她覺得她現(xiàn)在還不是要小孩的年紀。
傅淇兒紅著臉,嗓子還有些沙啞,“你……什么時候去煎的?”
宮尚角耳尖也有些泛紅,“找越前輩要的?!?/p>
傅淇兒聞言,瞬間把臉埋進被子里,又羞又氣,悶聲道:“那我還怎么見人啊……”
宮尚角眼里噙著笑,輕哄著她:“怕什么,在越前輩眼中,我們本就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