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快走幾步,趕上了還在奮力退縮的玉靈雪和努力想拉她進(jìn)場的陳皮。
張啟山鐵夾一樣的大手擒住陳皮的手腕:“她不想去?!?/p>
陳皮也看到了張啟山,不甘示弱的換了個手把玉靈雪拉到身后,然后全力對付張啟山。
“你們倆個住手!”玉靈雪反手從陳皮手里脫身,白嫩的手掌抓住兩人的手腕。
“小桔子,你先去后臺幫你師父吧,散場再聊?!?/p>
她又轉(zhuǎn)頭把張啟山往里推:“張啟山,我們先去聽?wèi)颉!?/p>
張啟山?jīng)]有跟陳皮多糾纏,只是用凌厲的眼神撇了他一眼,就帶著玉靈雪進(jìn)了場,仍舊是第一排,一個桌子,張啟山坐旁邊,她坐下首。
臺上,二月紅正她上臺,自然也看到了臺下的二人。
本是擒著笑意的眼神凝在那個一臉無奈撐著下巴無聊的少女身上,但余光注意到張啟山的全身軍裝身上,連軍帽都沒取下。而且旁邊的張副官也是一身軍裝,腰間別著槍。
二月紅意識到這是出了什么事,特意前來找他的。
收回目光,他全身貫注唱好臺上這一場戲,等下散場只怕還有“戲”要唱。
可還沒等二月紅臺上的戲唱完,臺下就有不知道哪里來的狂妄之人吵鬧著要聽花鼓戲,本來聽?wèi)蚵牭没杌栌挠耢`雪皺了皺眉,臺上的二月紅杏眼一怒,鐵彈己入手,正要教訓(xùn)一下這搗亂的人。
張啟山一抬手,張日山拔槍指著那人:“出去!”
槍口下,再猖狂的人也收了嘴,灰溜溜的往門口走去,但人啊,有時候總是這么心黑,然后找死。
他回頭對著直起身看熱鬧的玉靈雪吹了一針,針上淬了毒藥,見血封喉,可謂是狠毒到家了。
玉靈雪可不是什么嬌弱小白兔,拎著茶杯蓋就要甩出去把針擋回去,張啟山卻一把她拉到懷里,手指順勢甩出手指上的指環(huán),把飛來的針磕進(jìn)茶杯里。
“讓我把針回給他不好嗎,浪費(fèi)了一杯好茶?!彼龥]好氣的推開他,仍舊坐回原位。
“張副官,不管他是誰,讓他走不出長沙城?!彼矒嵝悦念^,吩咐張日山去處理那個人。
玉靈雪便扭的擋開他的手,坐到另一邊盯著臺上唱戲的人。至于思緒已經(jīng)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等戲唱完,眾人散場,場上只剩張啟山他們?nèi)?,二月走了出來:“佛爺貴人事忙,今天怎么有空來聽?wèi)???/p>
張啟山拿出一個戒指,這是他從那個哨子棺里發(fā)現(xiàn)的。
二月紅臉一變,目光所及正是玉靈雪,她正在看他們來回推拒吃瓜呢,感覺到目光,不明所以:“看我干什么,那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你們繼續(xù)?!?/p>
這時,陳皮也從后臺出來,坐到玉靈雪旁邊:“小姐姐,也就你敢看張啟山和我?guī)煾傅臒狒[?!?/p>
“日子太無聊了啊,你又不帶我去打架,好不容易有點(diǎn)樂趣,看看也好?!?/p>
張啟山放下戒指,拽著玉靈雪就往走。
玉靈雪甩開他的手:“張大佛爺,我不是張家人,也不是你手下的兵,你管不著我,我現(xiàn)在不想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