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還沒醒,三爺就帶著禮物來張府道謝,張啟山這才知道,玉靈雪昨天在三爺府上用一瓶藥救回了本來已經(jīng)不行了的三爺?shù)姆蛉恕?/p>
全程都是張啟山在同三爺寒渲,不過,三爺記掛著家里的夫人,多番感謝和送上厚禮之后,就告辭回去了。
等睡到中午才醒的玉靈雪下樓,看到滿桌的禮物,她驚訝的看了看:“誰這么大手筆,用這么多東西賄賂你?!?/p>
張啟山?jīng)鰶龅恼f:“是三爺送來感謝你的?!?/p>
“送給我的?”她精神好了很多,剛剛起床時,她檢查了一下心口,那個傷口一個晚上居然就愈合了,而且還一點(diǎn)疤痕都沒有。她還暗自以為自己有特異功能呢。
“小雪,你給三爺?shù)氖鞘裁此??為什么昨天你回來會昏睡??/p>
她坐了下來,不到一分鐘又覺得不自在,鞋子一扔,盤到沙發(fā)上:“我自己配的藥,專治大出血。怎么?你出血了?看著不像啊,臉色紅潤,健康得很!”
“小雪!”
“審問啊。”她頭一扭,不理他。
張啟山挫敗的揉額,他拿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張日山進(jìn)來,為她開脫:“佛爺,玉姑娘那個藥應(yīng)該很耗費(fèi)心力,否則也不會昏睡了那么久。”
張日山最了解張啟山,他清楚張啟山是要這藥,是想為手下的人多一份保障。
“算了,你的身體要緊。以后不要隨便把那藥給出去?!睆垎⑸竭€是為她的莽撞擔(dān)心。
“知道啦!我那不是看三爺好歹是你們九門的人嘛。”她小聲嘀咕,向張日山招手,“小副官,謝謝你昨天送我回來?!?/p>
張日山啪的敬了一個禮:“應(yīng)該的。”
“噗!不用這么嚴(yán)肅。”她被張日山這么正經(jīng)的敬禮逗笑了。
三人都沒把這件事特別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張啟山帶著玉靈雪和齊鐵嘴匯合,登上了去北平的火車。
當(dāng)?shù)竭_(dá)他們的那個豪華包廂時,看到丫頭和二月紅正坐在座位上。
玉靈雪只當(dāng)二月是一個普通朋友,微微點(diǎn)頭就算打招呼了,對丫頭,她倒是打了個招呼:“紅夫人,感覺身體還吃得消嗎?”
丫頭抿嘴微微一笑:“牢煩玉姑娘掛念了,我覺得還好?!?/p>
齊鐵嘴裂開嘴笑嘻嘻的打招呼:“二爺,這還真的是一刻也不愿離開夫人啊,當(dāng)真是癡情?!?/p>
二月紅臉色一白,緊張的望向玉靈雪??捎耢`雪像是沒聽到似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拿出了一個藥瓶,這是她上次折騰配藥時,配的緊急救命藥。
“紅夫人,若是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這個可以保你三天。”玉靈雪不待見二月紅,可對溫柔可人的丫頭沒有什么意見。
“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毖绢^連連擺手,不敢接受。
張啟山開口了:“夫人你就收下吧,若是夫人有任何不適,二爺也就沒有心思做任何事了?!?/p>
這一個兩個都在訴說著二月紅的癡情,把他堵得心里慌亂不已。他沒想到當(dāng)初因?yàn)橛耢`雪失蹤,他立誓不下墓希望她能回來,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成他癡情夫人不愿下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