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妹妹說的是?!?/p>
齊氏順勢而起,笑容可掬的看著絮晚和耿氏。
齊氏“我閨名月賓,咱們?nèi)蘸蟊阋悦窒喾Q,如何?”
鈕祜祿絮晚“自然是極好的?!?/p>
絮晚說著,又看向一旁的耿氏,見此,耿氏便也點了點頭。
耿氏“祖父為我取名燕歸?!?/p>
鈕祜祿絮晚“那我以后就喊兩位,月賓姐姐和燕歸姐姐了?!?/p>
絮晚笑的眉眼彎彎,左右手挽著二人往院子里走。
鈕祜祿絮晚“進(jìn)府之前,我還害怕自己會不適應(yīng),誰能想到剛進(jìn)府就能遇見兩位姐姐,這樣額娘也就不必再為我擔(dān)心了?;仡^,一定給額娘傳個消息回去才行?!?/p>
絮晚昂著頭,提起額娘的模樣像極了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
這樣的笑容險些晃花了齊月賓的眼睛,她十四歲就到了胤禛身邊伺候,到現(xiàn)在也有十二年的時間了。
這些年見多了后院里的這些女人為了胤禛的寵愛爭風(fēng)吃醋,勾心斗角。
倒是很久都沒見到這般坦誠,不帶著一絲算計和虛偽的笑容了。
于是齊月賓到了嘴邊的話最終還是咽了下去,她這次過來,其實是想知道宜修將絮晚留下究竟是說了些什么。
關(guān)于絮晚和喜塔臘氏的關(guān)系,這貝勒府中,不僅宜修知道,胤禛和齊月賓也都清楚。
齊月賓原本是覺得,絮晚可能會因為那位喜塔臘小將軍的關(guān)系,會和宜修沆瀣一氣,看柔則不順眼。
但今日給宜修請安時,見到這個小姑娘,齊月賓又覺得她并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反而是個很開朗的小姑娘。
說不上是為了什么,齊月賓不想看到這個小姑娘卷入到那些和她無關(guān)的事情中去,又或者,她只是,不想讓宜修身邊多了一個助力。
齊月賓和宜修的仇,是從宜修作為側(cè)福晉進(jìn)府的那一日,就結(jié)下了。
明明她和胤禛才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自己又是胤禛的第一個女人。
可胤禛卻在見到宜修之后,就將她徹底拋在了腦后。
柔則未入府之前的那幾年,四阿哥府里,宜修一人獨大,她和宋氏很少能見到胤禛的影子。
宜修表面上大方,實則追名逐利,將胤禛也好,管家大權(quán)也罷,都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中。
后來柔則入府,胤禛耿氏一顆心都撲在了柔則身上,別說她們幾個,還有那之前入府的甘側(cè)福晉和苗格格,便是生下大阿哥的宜修都不能再留下胤禛的注意。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柔則卻是無論如何也恨不起來。明明因為她的出現(xiàn),自己更是被胤禛徹底拋到了腦后。
可是只要看著柔則明媚的笑容,齊月賓就覺得,這樣的事也不是不能忍受,反正,這些年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會兒,齊月賓看著絮晚出了神,絮晚注意到了,但是并未放在心上。
耿燕歸回了自己的房間,絮晚將齊月賓請到正堂之后,便眼巴巴的等著辛夷趕緊將早飯送上來。
豆蔻送上熱茶,總算叫齊月賓回過神來。就見絮晚兩眼放光的盯著一個剛進(jìn)門的一個侍女身上。
準(zhǔn)確的說,是落在了這是侍女手上的早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