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過就是個不值錢的銀鐲子罷了。等她成功做了胤禛的女人,要多少好東西沒有?
這樣想著,高憐月便也看開了。不過她掃過辛夷的模樣,又在心里暗想:鈕祜祿氏自己長的不好看,身邊兒這兩個丫鬟的模樣倒是不俗,
難不成是她給胤禛準(zhǔn)備的,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特意安排的通房?
瞧著辛夷穿的衣裳料子,雖算不上是什么名貴的不了,不過瞧著好像也是十幾兩銀子一匹的那種。
發(fā)髻上雖然沒什么首飾,卻也不會別人看輕。
高憐月越想心里越酸,已經(jīng)想到自己進(jìn)府之后,一定要將鈕祜祿氏的這幾個丫頭都打發(fā)出去。
她又嘆了口氣,只嘆自己出身不好,要不然怎么也能掙個側(cè)福晉的位子吧,
她這樣想著,辛夷卻已經(jīng)將那銀鐲子又還給了她。
“王爺已經(jīng)說了不見,姑娘這樣做不是在為難我么?你心里若當(dāng)真覺得過意不去,便真心實意的在這里跪著,給王爺磕個頭就是了?!?/p>
高憐月氣急,咬牙切齒的瞪著辛夷,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手撕了辛夷的這張臉。
高莊頭上前一步,拉著 高憐月往后退了一步。陪著笑臉:“辛夷姑娘莫惱,我們父女想要求見王爺和側(cè)福晉,一則是為了請安賠罪,二來實在是有一件頂頂重要的東西,想要當(dāng)面呈給王爺。
我知道姑娘還在因為賬本的事生我老漢的氣,但這件事實在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乎的是大清社稷?!?/p>
高老頭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蘇培盛,聲音特意放大了兩分。
一連兩頂大帽子扣到了辛夷頭上,莫說辛夷,便是聽了全程的蘇培盛都變了臉色。
“辛夷?!?/p>
蘇培盛走了過來,喊了一聲還想要說話的辛夷,沖她搖了搖頭,示意她進(jìn)去給胤禛和絮晚回話。
辛夷也知道,這件事她已經(jīng)做不得主了,但高老頭說的話實在是氣人,只能哼了一聲,氣沖沖的走了。
她將高老頭的話一五一十的說給兩位主子聽了,只等著胤禛拿主意。
胤禛也很想知道,這樣兩個籍籍無名,在地里刨食兒的莊戶人家,有什么事關(guān)江山社稷的大事要說。
“叫他們進(jìn)來吧?!?/p>
絮晚便問:“可需要妾身回避?”
“這是你的莊子,你的莊頭,你作為他們的主子,有什么是你不能聽的。何況,便是他們真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狂悖之言,直接處置了就是。這屋里的,都是你我可信之人,不是么?”
胤禛再次探身,伸手拍了拍絮晚的肚子。
“這是爺?shù)膬鹤?,也該叫他做長長見識了!”
絮晚沒有反駁胤禛的稱呼,既然她都這么說了,絮晚便繼續(xù)坐在位置上沒有動。
不消片刻,高老頭和高憐月父女兩個跟在蘇培盛跟辛夷身后走了進(jìn)來。
高老頭還沒看清胤禛的臉,就趕緊給跪下請安。而站在他一旁的高憐月,卻是抬著下巴,一副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模樣,倔強(qiáng)的盯著胤禛。
“奴才高辛,給王爺請安?!?/p>
高老頭久久沒能聽到叫起的聲音,一時有些緊張,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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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果然是病糊涂了,一零四沒發(fā),直接發(fā)了一零五,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個錯誤,我真的,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