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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兩天,養(yǎng)好了身子,許霜降精神煥發(fā)地歸隊參加軍訓(xùn)。
因為個子高挑,她自然站在了女生的第一排。陽光灑在她身上,映襯得身影格外堅定。
旁邊站著的是馬嘉祺。
他的存在無疑讓許霜降又一次成為了眾人艷羨的對象。
眼見方隊步伐參差不齊,口號也越喊越差,教官開始指揮分步練習(xí)。
“腳不用動,我喊一的時候,出左臂。我喊二的時候,出右臂,記住了嗎?!”
許霜降記——住——了。
“一?!?/p>
“二?!?/p>
隊伍中總有人快一步,也總有人慢半拍,導(dǎo)致出拳時難免會相互碰撞。
教官沒有喊停,誰也不敢抱怨。
為的就是讓他們長長記性,認(rèn)識到什么是團(tuán)隊配合,不能因為一個人耽誤整個隊伍。
起初許霜降還能感受到左手的輕微疼痛,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的手逐漸變得麻木。
即便如此,她的力度依然不減,力求每一個動作都能做到位。
而她左手邊的馬嘉祺苦不堪言。
因為打的是他的手??!
但許霜降是個女生,他不好意思開口打擊她的訓(xùn)練熱情,只能默默忍受。
宋亞軒姐,別打了別打了,他招了。
站在馬嘉祺后面的宋亞軒看不下去了,他不想讓他馬哥天天哭,他要守衛(wèi)馬嘉祺!
趁著教官走到隊伍后面訓(xùn)話,他潘周聃附體,脖子靈活得像烏龜探頭,上半身輕松拱到了馬嘉祺和許霜降中間。
奇怪的動作嚇了許霜降一跳。
許霜降怎么了你?
宋亞軒馬嘉祺的手,都快被你捶成無骨雞爪了。
他指了指他哥的手。
馬嘉祺下意識地抬起來看了一眼,半個手背已經(jīng)泛起了淡淡的紅痕。
看著有些紅腫但依舊骨節(jié)分明的手,許霜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力氣原來這么大。
馬嘉祺沒事。總會有磕碰的。
雖然他是這么說,但許霜降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還不等她說什么,教官就走回來了,她只能小聲對著馬嘉祺說了聲抱歉。
休息期間,她特意去便利店買了幾瓶冰水回來分給馬嘉祺和宋亞軒,以及周圍的同學(xué)。
許霜降喏,喝點水吧。
許霜降用冰塊敷一下。
馬嘉祺謝謝,我真沒那么嬌氣。
馬嘉祺哭笑不得,接過她遞來的水。冰涼的觸感帶走了夏日的燥意。
同時心底也被許霜降的細(xì)心所觸動。
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一上午的暑氣似乎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聽到有女生中暑不舒服,許霜降便把自己的冰水給了她,還扶她到陰涼處休息,動作輕柔而細(xì)心。
真是意想不到,冰山女還是個熱心腸。
宋亞軒馬哥,營銷號真是太可怕了。
望著忙到腳不沾地的許霜降,宋亞軒真心實意地發(fā)出感慨。
明明是一個溫柔善良、樂于助人的女孩子,卻硬是被無良媒體塑造成一個口不擇言、話語歹毒的沒有素質(zhì)的形象。
其實都是斷章取義罷了。
馬嘉祺是吧?
馬嘉祺收回目光,輕笑一聲。
所以啊,還是要親自相處。
很快就到了新兵蛋子們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軍訓(xùn)的才藝表演。
本就是藝術(shù)類院校,人才濟(jì)濟(jì)。同學(xué)們一個個能歌善舞的,讓許霜降很是羨慕。
有人起哄讓許霜降表演一個。大家紛紛附和,都想看美女的才藝表演。
即便沒什么特長,她也不怯場,拿著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包走到隊伍中央。
許霜降沒什么才藝,給大家整個活兒吧。
許霜降請教官幫我計時,我要在二十秒內(nèi)完成一個元氣少女妝。
嗯……怎么不算專業(yè)對口呢?
許霜降在表演才藝的同時,還為自己的賬號帶了一波流量,MCN做夢都得笑醒了。
聽她說二十秒就能化完妝,眾人反應(yīng)各異——有的面露懷疑之色,似乎不太相信;也有的嘖嘖稱奇,眼中閃爍著驚嘆與好奇。
一聲令下,許霜降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
大號粉底刷輕盈地舞動,只五秒就完成了底妝。接著眉筆登場,在勾勒出精致眉形的同時,又充當(dāng)眼線筆,一筆雙效。最后挑選了一款嫩妹色的唇釉,既能當(dāng)腮紅還能涂嘴唇。
最后一秒,她噴上了定妝噴霧。
只有女生才懂一筆畫成的眼線,以及化了又好像沒化的偽素顏妝的含金量。
雖然很多人不懂,但還是感覺很厲害。
坐在人群中的宋亞軒一邊海豹鼓掌,一邊跟馬嘉祺咬耳朵。
宋亞軒這不比公司的化妝師強(qiáng)多了!
宋亞軒我出價三倍,立馬將人挖過來。
看著他一副霸總附體的模樣,馬嘉祺無語凝噎。
馬嘉祺……你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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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啊球(作者)提前說明,咱們小霜不是黑紅啊。后面會提到的,她只懟小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