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黃景瑜收一收咬牙切齒的態(tài)度,裴宥紓或許真就信了他的鬼話。
在上海住了一段時間,直到除夕當天才回家,許瀅見到和裴宥紓一起回來的黃景瑜,神色淡淡,就知道這跟屁蟲一定會來當苦役。
黃景瑜我的天,許瀅你一個人住在狗窩都不嫌挪不開腳的么?
許瀅要你管,能待待,不能待就回上海。
黃景瑜大老遠過來給你們做年夜飯,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要趕客人走,你這個主人是怎么當?shù)模?/p>
許瀅睨了他一眼,不樂意跟他搭話,拉著裴宥紓回了主臥。
門關(guān)上的瞬間隔絕了聲音和視線。
許瀅怎么樣,是不是快幸福死了?
裴宥紓咳咳,其實也還好吧,也就比一般人優(yōu)秀那么一點點。
兩人相視一眼,隨后發(fā)出新年前最后一聲爆笑。
相互間抓著對方的手,眼睛里滿滿的都是黃色。
許瀅我就說活差不了吧,是不是已經(jīng)愛上那種感覺了?
以前的時候不懂男女之間為什么都那么喜歡doi-ng(自行忽略),懂了之后簡直就是一個茅塞頓開豁然開朗。
許瀅你倆這些天待在一起,就沒干點別的事情?
裴宥紓沒有,其實也就那天晚上,之后就稀疏平常,第二天去了趟中醫(yī)館,給他配了降火氣的藥,差點沒給氣鼠。
降火氣,黃景瑜確實應該降降火氣,那小嘴叭叭的,跟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的葵花種子,一直射個不停。
素質(zhì)不詳,遇強則強,顯然許瀅是那個強者,不然他倆也不會一見面就跟炮仗似的。
許瀅人黃老師也是好脾氣,要是按照十八禁小說的基本操作,你那會估計已經(jīng)被摁在車上醬醬釀釀了。
裴宥紓抬手敲了敲許瀅的腦袋,大黃丫頭,簡直黃到?jīng)]邊。
軍師就是這樣,實踐成績?yōu)榱?,理論成績滿分。
戀愛還是得看別人談才有意思,要是自己上戰(zhàn)場,直接就成了唯唯諾諾的小菜雞。
裴宥紓噓,小聲點,不許說了,播不了哈。
許瀅怕什么,他又聽不到,再說男人最喜歡別人議論他的能力了,沒準這會擱哪兒偷樂呢。
躲在門口聽墻角的黃景瑜聽到隱約模糊的話,不免皺眉,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就不能稍微大聲點。
要不是剛才聽到她們在房間里大笑引起黃景瑜的注意,這會可能還在收拾垃圾。
許瀅怎么樣,跟國外的比起來,是不是更壯觀?
裴宥紓也沒有特別壯觀,也就滿滿當當剛剛好。
許瀅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fā)出什么尖銳的暴鳴,少女的臉紅勝過一切心動,許瀅承認黃景瑜在某些方面確實比她強一點,畢竟她身為女人不能給裴宥紓帶來快樂。
當然可以是可以,只是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見過誰家宮里的宮女會相互找對食,一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打開門從屋里出來,見黃景瑜在客廳掃地,許瀅挑了挑眉,這丫的剛才沒偷聽?
她反正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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