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二老趴在門板上聽著里頭的動靜。
“他爸,這小子跟妮兒嘰嘰咕咕說啥嘞,怎么都聽不清啊?!?/p>
“哎呀,我就說讓他倆好好睡一覺,你非得拉著我來偷聽,半天聽不到什么,以前還覺得隔音不好,現(xiàn)在房子老了,隔音反而好了。”
“說得好像你不好奇似的,要不然你為什么會在這里?!?/p>
“行了行了,走吧,回屋睡覺,他們小兩口有自己的生活,咱們就甭操那個心了?!?/p>
里頭的兩人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還怪干巴的。
黃景瑜要不然咱放點音樂?
在家就是得早早睡覺,但是他們都習慣了凌晨休息,這會實在是睡不著,又不能做什么,不然也不至于那么無聊。
裴宥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倒也不至于那么無聊吧,那既然他想聽就聽點不一樣的。
當曖昧的聲音從音頻里傳出,黃景瑜整個人都不好了,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身,用手扇風。
黃景瑜你這啥玩意兒,是正經音樂么?
女人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起身搭上男人的肩膀,下巴抵在他后背,手指繞到胸前畫圈,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可行為活像妲己。
誰說紂王荒淫無度的,但凡黃景瑜是那個紂王,他也愿意日日交歡榻上,不問朝政,難怪他當不了帝王呢,骨子里刻著的,跟中了藥似的,見了裴宥紓就忍不住全身火熱的藥。
裴宥紓怎么就不是正經音樂了,難道你不喜歡么,那我關了?
黃景瑜誒!
見裴宥紓要去拿手機,連忙拉住她的手,女人像是猜到他會這樣,輕笑一聲,帶著些許調侃的意味。
裴宥紓果然啊,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說不正經,心里就喜歡這樣的。
黃景瑜我沒有,我不是,你別冤枉我。
黃景瑜不禁逗,裴宥紓一逗他就臉紅,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男人其他地方也不禁逗。
這樣一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偏偏能在這時候選擇啥事不干,有魄力。
裴宥紓咱真要睡素的么,都已經好久沒運動過了。
赤裸裸的暗示,是個男人都忍不了,黃景瑜側頭看了眼貼在她背后的裴宥紓。
黃景瑜爸媽還在邊上呢。
裴宥紓這會沒準都已經睡了,難道你不想么?
手指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肌肉,黃景瑜一把抓住裴宥紓的手,安安分分地攥在掌心,并沒有多余的動作。
黃景瑜你什么時候對這種事情那么上頭了,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裴宥紓女人三十如虎,更何況你懂食髓知味的深意么,我現(xiàn)在就想得心癢癢,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凈。
這些難登大雅之堂的話從裴宥紓嘴里說出來,燒得黃景瑜耳根滾燙,以前那個正經的裴宥紓終究是一去不復返了。
黃景瑜我看你就是跟許瀅學壞了。
裴宥紓那你還真得感激她,要不是她勸我,我都不敢邁出那一步。
男女之間那點事,只要是你情我愿的,那就沒有誰吃虧的道理,裴宥紓就是想不通他前妻是怎么舍得這樣的香餑餑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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