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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南風院門口。
趙遠舟和卓翼宸一路蛇形走位才從人滿為患的門口走進了南風院。
展臺上幾個太夫的最熱人選扭的正歡,舞的那叫一個柔美多嬌。
周邊盡是看熱鬧的人,他們不但起哄臺上的太夫再舞一段,也時不時激將天字號那位點了天燈的千金出來亮個相。
由于彌杳并未在路上留下一點線索,趙遠舟和卓翼宸幾乎去遍了天都街上所有的小倌館。
這南風院是最后一家了。
他們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一路他們也聽到了很多,關于‘女豪客一擲千金為太夫點天燈’的事跡。
雖然沒有見到,可光這么聽著,就覺得是彌杳能干出來的事。
趙遠舟把目光投向一邊把心情復雜寫在臉上的小倌,直覺他應該知道些什么。
他輕懟了下卓翼宸的手肘,示意讓他去問問。
卓翼宸險些驚到破音,卻是還沒等他發(fā)作,趙遠舟就帶著消息回來了。
卓翼宸這才反應過來趙遠舟是逗他玩的。
他本應與他計較一番,但條件不允許。
趙遠舟那姑娘的名諱我問出來了,說是叫‘曰姑娘’。
應該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卓翼宸約...姑娘?
這怎么聽著怪怪的?
那位豪客確定是姑娘嗎?
趙遠舟是‘曰姑娘’,不是約,姑娘。
卓翼宸似懂非懂,微微點頭沒再說話了。
他們就這么站著看了一輪太夫的才藝展示。
待展示結束,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從天字號里走出來,叫了幾個太夫的名字。
被叫到的太夫便在其他太夫羨慕的眼神以及一片起哄聲走向樓梯。
直到天字號雅間門前,兩邊站著的小倌幫他們推開房門,太夫如魚貫般進入。
房門關上,新一輪的太夫選拔又開始了。
本還四處亂瞟,就是不看展臺上小倌的趙遠舟不經(jīng)意抬頭,剛好瞥見主持選拔的蕭若。
趙遠舟曰...姑娘?
趙遠舟想到什么般,把彌杳的名字拆開分解。
趙遠舟弓、爾、木...曰!
卓翼宸見趙遠舟突然激動,不明所以。
卓翼宸你說什么呢?
瀕臨氣昏邊緣的趙遠舟扭過頭,決定把同等震驚分享給卓翼宸。
趙遠舟彌杳的‘杳’字能分解出什么?
卓翼宸木、曰?
木、曰?
曰姑娘?
彌杳就是曰姑娘?
不冷靜的人登時變成了兩個。
卓翼宸握著劍就想借地使力飛上頂層,去找彌杳問個清楚。
雖然他還沒找到合適的理由去質問她。
趙遠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同時扼住了他腳上的行動。
趙遠舟這周圍這么多人,鬧出太大的風聲對誰都沒有好處。
卓翼宸那我們總不能干看著吧...
卓翼宸氣得想跺腳。
姐姐她怎么能這樣...
當然不能干看著。
趙遠舟跟我來。
趙遠舟示意卓翼宸跟上他,二人又是各種蛇形走位,到了南風院的后門。
準確的來說,是能直抵某個雅間窗子的下方。
待卓翼宸聽完趙遠舟的打算后,沉吟半晌問道:
卓翼宸你確定嗎?
趙遠舟可沒有卓翼宸顧慮的那么多,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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