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浩翔一整晚都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被單被他踢得亂七八糟。
體內(nèi)那股莫名的燥熱像野火般蔓延,讓他忍不住把睡衣領(lǐng)口扯開了大半,露出泛著薄汗的鎖骨。
凌晨三點,他終于受不了這種折磨,迷迷糊糊地光著腳下了床,憑著本能摸進(jìn)了張真源的房間。
張真源本就淺眠,突然感覺被窩被人掀開一角,緊接著一具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還毫不客氣地拽走了大半被子。
張真源嗯?
張真源睡眼惺忪地?fù)纹鹕碜樱焓职戳亮舜差^燈。
暖黃的燈光下,嚴(yán)浩翔正蜷縮在他床上,毛茸茸的獸耳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至于他的尾巴正不安分地在被單上掃來掃去。
張真源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戳了戳嚴(yán)浩翔發(fā)燙的臉頰。
張真源我說嚴(yán)浩翔,如果你下次再亂喝酒的話,我直接把你扔大街上,隨你被送進(jìn)動物園,再也不管你了。
嚴(yán)浩翔霖霖……嘿嘿……霖霖……
嚴(yán)浩翔迷迷糊糊地嘟囔著,突然一個翻身,手臂直接環(huán)住了張真源的腰。
更過分的是,他居然把一條腿也壓了上來,毛茸茸的尾巴還討好似的蹭著張真源的小腿。
張真源?。?/p>
張真源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嚇得一激靈,羊角更是一下冒了出來。
張真源嚴(yán)浩翔,你能不能給我清醒清醒,看清楚我是誰?
嚴(yán)浩翔充耳不聞,反而把臉埋進(jìn)張真源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嚴(yán)浩翔霖霖,你好香??!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張真源敏感的脖頸處,讓他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張真源無奈扶額,羊角在燈光下泛著尷尬的光澤。
他低頭看著懷里這個醉醺醺的大型動物,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
張真源算了,等你明天酒醒了再和你算賬。
而此時的另一邊。
劉耀文和宋亞軒也擠在一張床上。
像是從前一樣,劉耀文整個人蜷縮在宋亞軒的懷里,但與之前不同的事,如今的劉耀文這么龐大一個,將宋亞軒直接擠到床邊上。
宋亞軒在睡夢中感覺到一陣壓迫,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緊貼著冰涼的墻壁。
他低頭看去,劉耀文毛茸茸的腦袋正抵在自己胸口,溫?zé)岬暮粑高^單薄的睡衣傳來,長手長腳像八爪魚似的纏在自己身上。
宋亞軒這家伙……
宋亞軒輕聲呢喃,卻沒有半點要推開的意思。
他借著月光凝視劉耀文熟睡的側(cè)臉。
別說,化作人形的劉耀文,真不是一般的好看。
宋亞軒小心翼翼地伸手,將被劉耀文踢到一旁的被子重新拉過來。
他動作輕柔地掖好被角,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劉耀文裸露在外的肩膀,感受到微微的涼意后,又特意將被子往上提了提,生怕他著涼
睡夢中的劉耀文突然嘟囔起來,聲音里帶著稚氣的撒嬌。
劉耀文宋亞軒兒,你別怕哦,我已經(jīng)長大了,以后換我保護(hù)你。
"他的手臂無意識地收緊,把宋亞軒摟得更緊了些。
劉耀文宋亞軒兒,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
宋亞軒好!
宋亞軒不假思索地應(yīng)道,聲音輕得像是怕驚擾了這場美夢。
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隨即又忍不住笑起來,眼底盛滿溫柔的月光。
夜風(fēng)輕輕掀起窗簾,送來一陣梔子花的香氣。
宋亞軒將懷中的劉耀文摟得更緊了些,下巴抵在他柔軟的發(fā)頂。
他感受著對方平穩(wěn)的呼吸和心跳,忽然覺得就這樣被擠在床邊上睡覺,似乎也沒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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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這一夜,只有我在傷心嗎?
長明夫人好像,的確如此。
賀峻霖我要生氣了。
長明夫人莫氣,莫氣,讓我來,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