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耀文一行人回到別墅時,恰好張真源還在恢復期的最后關頭。
雖說一早有了心里準備,但瞧見一個羊頭人身的生物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丁程鑫還是怔了一下。
張真源丁哥?你們……
即便做了緊急處理,也提前將自己收拾了一番。
但這一身的血腥味根本掩蓋不住。
特別是丁程鑫懷里那個緊閉雙眸瞧不出半點兒生氣的馬嘉祺。
張真源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劉耀文的視線卻不斷往樓上飄,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了一下。
劉耀文宋亞軒他……還好嗎?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指尖碰了碰嘴角的淤青,那里還泛著隱隱的疼。
這傷要是被宋亞軒看見,那人一定會把錯全攬在自己身上。
張真源他……還好,這些天都在水里泡著。
張真源你要去看看他嗎?
自然是想的,但……
劉耀文下意識低下頭,又伸手摸了摸嘴角的鐵青。
這一臉的傷,就這么去見宋亞軒,他肯定會自責。
不行,他不能去見。
劉耀文還是先不要了。
丁程鑫嗯,先別告訴他。
丁程鑫就說……就說耀文的母后留我們多住幾天,可能要晚些回來。
張真源行……行吧!
劉耀文站在原地沒動,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往二樓瞥去。
那里有他日思夜想的人,可他甚至不敢讓對方知道自己回來了。
浴室里,水面突然劇烈晃動。
宋亞軒猛地從水中探出身子,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發(fā)絲滾落,胸口劇烈起伏著,像是被什么驚醒。
張真源怎么了?怎么了?
張真源端著餐盤快步走進來。
宋亞軒張……張哥,你這樣子,我實在有點兒不大習慣。
張真源你以為,你現(xiàn)在這樣,我就習慣嗎?
宋亞軒其實我天天就這么泡著,沒有任何消耗,根本也不餓,你不用一頓不落給我送的。
張真源那不行,你說你萬一餓瘦了,那……
話未說完,宋亞軒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手指無意識地攪動著水面。
宋亞軒這么多天都過去了,你說他們幾個怎么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宋亞軒這就算沒有信號,飛鴿傳書也行?。?/p>
張真源對哦,今早我在信箱里確實收到一封信,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個,我去給你找找。
走出浴室,張真源長舒一口氣,快步走向丁程鑫的房間。
他小心地取出一早準備好的信件,又故意在走廊上磨蹭了一會兒才回去。
張真源剛顧著弄飯了,還沒來得及看。
宋亞軒急切地撕開信封,指尖微微發(fā)抖。
隨著視線在信紙上移動,他的眉頭漸漸舒展。
宋亞軒真是他們寄來的信。
宋亞軒丁哥說,耀文媽媽太久沒見兒子了,還要再留他們一段時間。
張真源原來如此,那……那你可以放心了。
張真源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wěn),但實際上掌心已經(jīng)出汗了。
浴室的燈光映在水面上,晃得人眼睛發(fā)酸。
宋亞軒把信紙緊緊攥在手里,卻不想不曾感受的字跡沾了他一手。
宋亞軒這……
宋亞軒怔怔地望著被染色的指尖,眉頭不自覺地蹙起。
信紙上的字跡新鮮得過分,墨色甚至還未完全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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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不是,誰讓你結(jié)尾結(jié)在這兒的?
宋亞軒張哥?你說實話,到底怎么回事?
張真源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