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的事商量得明明白白,一行人說著話、分著路回了各自房間。
宋亞軒把丁程鑫他們送到門口,笑著說了句 “明天見”,便輕輕帶上了房門。
可門關(guān)上的瞬間,他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沒像往常那樣立刻回到床邊,反而在門后站定,腳像灌了鉛似的挪不動步。
他指尖無意識地?fù)钢T框上的木紋,眼神有些飄忽,像是在畏懼什么。
怕再面對劉耀文時,又想起自己沒察覺他孤單的疏忽,怕小家伙還在為之前的事難過,更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沒法好好照顧他。
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只有劉耀文嚼草莓干的輕響。
他趴在地毯上,腦袋埋在零食盤里,只顧著一門心思消滅嚴(yán)浩翔帶來的草莓干。
酸甜的果肉在嘴里化開,是他最愛的味道,完全沒察覺到宋亞軒的異常,尾巴還隨著咀嚼的節(jié)奏輕輕晃著,滿是滿足。
一盤草莓干很快見了底,劉耀文舔了舔嘴角的碎屑,抬起頭想找宋亞軒再要些,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蕩蕩的,床邊沒了熟悉的身影。
他愣了愣,黑亮的眼睛掃過房間每一個角落,最后落在還站在門口的宋亞軒身上,耳朵輕輕耷拉下來。
劉耀文啊嗚!宋亞軒兒,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站在那兒不動?】
劉耀文啊嗚!【宋亞軒兒,你是不開心嗎?】
連叫了好幾聲,劉耀文聲音里不禁多了幾分擔(dān)憂。
從前宋亞軒從來不會這樣,送完大家總會立刻湊到他身邊,摸他的頭、跟他說話,哪怕只是坐著發(fā)呆,也會讓他蜷在腳邊。
可現(xiàn)在,宋亞軒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門口,像隔著一道無形的墻。
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又怕宋亞軒真的生氣,更著急宋亞軒聽不懂自己的話,劉耀文心里的焦灼越來越重。
他搖著尾巴,快步朝著宋亞軒奔去,毛茸茸的身子帶著風(fēng),蹄子踩在地板上發(fā)出輕輕的聲響。
終于,他跑到宋亞軒腳邊,抬起頭,用濕潤的鼻子蹭了蹭對方的褲腿,見宋亞軒還是沒反應(yīng),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腳脖子。
溫?zé)岬挠|感帶著點濕意,是他能想到的最溫柔的安撫。
直到這時,宋亞軒才像是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他緩緩蹲下身子,眼底藏著掩不住的疲倦,連嘴角的笑容都帶著點勉強,卻還是伸出手,輕輕揉搓著劉耀文的腦袋,指尖順著厚實的絨毛慢慢滑落,動作溫柔得不像話。
宋亞軒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累。
他的聲音帶著點剛從恍惚中回過神的沙啞,眼神卻比剛才柔和了些,指尖還在輕輕撓著劉耀文的下巴。
劉耀文歪著腦袋,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語氣里滿是自責(zé)。
劉耀文啊嗚!【是不是因為照顧我,所以太累了?】
劉耀文啊嗚!【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現(xiàn)在太大只了,昨天晚上睡覺還不小心壓著你,讓你一整晚都沒睡好,所以你今天才這么沒精神,是不是?】
他越說越篤定,尾巴也蔫蔫地垂了下來,毛茸茸的腦袋輕輕蹭著宋亞軒的手心,像是在道歉。
宋亞軒依舊沒聽懂劉耀文在說什么,只捕捉到他語氣里的低落,下意識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安撫。
宋亞軒嗯,歇會兒就好了。
他站起身,伸了個輕輕的懶腰,眼底的疲倦還沒完全散去,卻還是朝著劉耀文彎了彎嘴角,語氣放得軟軟的。
宋亞軒我去洗個澡,洗完澡就來陪你看小豬佩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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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
劉耀文為什么要這么搞?
長明夫人哎呀!往后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