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才都被冷落很久了,見這幾個人這么感興趣,自己講的也激動起來。
馬德才剛開始,郝佳還挺溫柔的,而且特別善解人意,我們領(lǐng)證前她就跟我說,不用辦婚禮,知道我也沒什么親人,就辦幾桌酒席跟朋友們聚聚就好,讓我省著點兒用在自己身上,比那些排場面子強(qiáng)。
任誰聽到這里也能想到,郝佳其實就是不想聲張自己結(jié)婚領(lǐng)證了的事情,這是在給自己留后路啊。
然而他們還是少想了。
馬德才繼續(xù)說著沒。
馬德才錢是省下來了,全省進(jìn)她的口袋了。彩禮88萬,又換了輛車,她又從我這斷斷續(xù)續(xù)拿了200萬……
說到這里,明顯看出馬德提起這一串串?dāng)?shù)字,才又開始心疼了。
馬德才那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兒,才想起來打聽打聽郝佳的情況,他們村里說,她們家之前就收了人家兩萬塊彩禮,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退婚了,但是彩禮就沒還。這次,郝佳跟我說她媽病了,回家?guī)滋?,可是他們家找不到郝佳來找我要人,想著這事兒就不對,她跟我一起的時候,除了家里就是跟學(xué)校的同學(xué)聯(lián)系。;
慕容半夏所以你才帶人去學(xué)校找她?
慕容半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她體會不到,男人奇怪的好勝心,和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之后,比沒了500百萬還難受的心情。
馬德才錢嘛,沒了我還能賺,但是我被你們那兩個小年輕給綠了!而且這事兒還是郝佳父母跑來找我,說什么我虐待他們閨女,我能力不行,所以才跟人跑了。
張真源大叔,我們和他們不熟,別你們你們的。
馬嘉祺就是,感覺你把我們劃一起,你罵我們罵的好臟啊。
宋亞軒也不住的點頭。
慕容半夏被馬嘉祺突然而來的這句話,差點逗樂了。
可是面對還在憤怒的馬德才又只能強(qiáng)忍著。
誰知道他本人卻第一個笑了出來。
馬德才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當(dāng)時我就在氣頭上,現(xiàn)在想想,沒郝家那群人起哄架秧子,我們也打不起來。
慕容半夏那你之后打算怎么辦?
馬德才我進(jìn)來的時候,郝佳那邊的親戚說替我問清楚了就給回話,剛才聽到你們說知道是哪兩個人,我就給他們打電話,沒有人接,發(fā)消息也沒人回。
說著他又嘆了一口氣。
馬德才唉,估計就算他們找到郝佳,也根本沒打算交出來。就郝佳這種人,我算是看透了,沒準(zhǔn)兒又找到下家了。
慕容半夏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嚴(yán)浩翔默默的翻了個身,這次他終于發(fā)出點聲音,感到頭有些憋悶,眼睛酸脹。
在眾人的他抬起一只手,想要去揉一揉自己腦袋,卻被慕容半夏制止了。
慕容半夏別亂動。
經(jīng)這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頭上有傷。
嚴(yán)浩翔AB的電話我有……在報名表里面可以看到。
嚴(yán)浩翔醒來強(qiáng)打著精神說出了第一句話。
馬嘉祺誒對啊,我怎么把這茬忘了,我能找到他倆電話,之前他們也來報名話劇社,只是面試的時候沒來!
馬德才小老弟兒,能幫老哥哥去找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