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一個(gè)猜測(cè),蕭楚河又忍不住想到了更多,他想到了之前百里東君來天啟城比酒的時(shí)候跟自己說過的一段話。
什么叫他成了上一代江湖人的白月光?
他做什么了?
貌似他踏入江湖之后,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打架,不是在雪月城打,就是去唐門打,中間的那段時(shí)間就是在雪月城帶孩子。
除此以外就是在望城山閉關(guān)。等解決了藥人之后。就投胎轉(zhuǎn)世去了
所以他到底還是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才成了江湖人的白月光?
蕭楚河很疑惑,蕭楚河難以理解。
這群江湖人是不是欠揍啊?
果然上一代的江湖人和自己遇到的那些伙伴不一樣。
蕭楚河姿態(tài)閑散的靠在馬車上,目光隨意的朝窗外望去,黃金面具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卻并未遮住他的視線。
此刻透過車窗。恰好瞧見了一輛馬車與自己的擦肩而過。
巧的是,那輛馬車上也有人掀開了車簾。
蕭楚河:“易文君?”
蕭楚河放下車簾,下意識(shí)的摸索著腕間的一串玉珠。
易文君來了天啟城,說明葉鼎之也來了。
天外天的局勢(shì)他也是知道的,爹娘都來了,當(dāng)兒子的想必也在馬車上。
蕭楚河:“也不知道那小和尚長(zhǎng)成什么樣了。”
他還挺好奇,有頭發(fā)的葉安世是是什么樣子?
另一輛馬車上,小和尚無心似有所感般的也看向了車窗外,當(dāng)他看過去的時(shí)候,卻只能看到街邊的風(fēng)景與百姓。
忘憂:“無心,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天啟,出去走走看看吧?!?/p>
無心看向自家?guī)煾福佳坶g的笑藏都藏不住,上輩子來天啟城他都沒能好好盡興的玩,不是跟人打架就是被練成了藥人被控制著跟人打架。
無心:“阿爹,孩兒就先走了?!?/p>
說完無心直接從車窗翻了出去,一身素白僧袍的年輕和尚忽然出現(xiàn)在這大街上,不由引起周遭百姓一陣驚呼。
并未走遠(yuǎn)的蕭楚河自然也聽到了這些呼聲,他再次掀開車簾將頭探出朝后面張望了一眼,只一眼,便失望的又將腦袋縮了回去。
他忘了,即使重來一世,這小和尚的師父依然是忘憂。跟忘憂大師修行自然是要剃光頭的。
無心:“施主因何事不開心呢?不妨說出來,小僧也許可為施主排憂解難。”
忽然冒出的聲音,以及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僧人,倒是把還在一旁下棋的兩個(gè)小孩給嚇了一跳。
蕭楚河看著一言不合就鉆人馬車的和尚,很想翻個(gè)白眼,但想到自家?guī)煾父f的一些事情,蕭楚河便放棄了。
他饒有興趣目光中卻不失警惕的看著無心,并沒有說話。
無心卻也不意外蕭楚河用這樣的目光盯著他,畢竟這輩子他們才第一次見面,如今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蕭瑟,而是永安王蕭楚河,只是一個(gè)十三歲卻天姿卓絕的少年。
無心:“別緊張,小僧乃是忘憂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這次是和師父一起來天啟城的,剛剛見施主在看小僧,便想上來與施主打聲招呼,不知施主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