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別人家的隱秘。往往有著特殊的魅力,此刻,他們哪里還關(guān)注什么官官相護(hù),一門心思都在向身旁人詢問有關(guān)這位王家小姐的事。
只不過還沒等他們問出個所以然來,被議論的中心那位王家小姐便先不樂意了。
“哪來的碎嘴子!光天化日在這嚼舌根子!誰在多嘴,我便用針線縫上他的嘴!”
原本身姿曼妙長像上佳的小姐一開口聲音卻又粗又啞,在場有些人已經(jīng)不堪忍受的捂住了耳朵。
好家伙!這王家小姐長得挺標(biāo)致,可發(fā)出的聲音也太難聽了!
這是此刻所有人的心聲,而那王家小姐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聲音,一雙妙目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蕭楚河身上。
人群中傳來幾聲倒吸冷氣的聲音,這王家小姐該不會是看上了皇子了吧?
不少白天見過蕭楚河的人都在心中這般想著,這王小姐怕是要倒霉了,看上誰不好看上皇子!
卻見的王家小姐上前兩步一巴掌便扇在了蕭楚河身后的那老人臉上。
“怎么?追兒子都追到天啟城來了?老東西!本小姐都沒嫌棄你兒子娶過妻,你反而還叭叭追上來?”
人群中一片嘩然。
“不是說他兒子得罪了朝廷命官被殺了嗎?”
“哎喲!不會吧不會吧,這么拙劣的謊言還有傻子會信,可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就是,一個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帶著個拖油瓶,從偏遠(yuǎn)地方一路逃往天啟城。還遭遇了刺殺,關(guān)鍵是一點傷都沒有,就這你們也信?真是傻到家了!”
那王家小姐像是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譏諷的看著祖孫倆。
“老東西,嘴里還真是一句實話都沒有!”
那老者似乎還要反駁,王家小姐卻又一巴掌甩了上去,似乎覺得一巴掌不夠,直接抬腳便踹了上去。
她一邊踹一邊罵,將潑婦形象展現(xiàn)了個淋漓盡致,偏偏周圍的百姓看得起勁兒,沒一個人上去搭把手的,反倒是有人瞧出了不對勁。
“挨了這么多打,怎么這慘叫聲還這么大呢?”
嚯!這誰呀?關(guān)注點這么清奇!
不過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哈!
便見下一刻,原本。倒在地上挨踹的老頭忽然一個縱身,躲開了直沖面門的一腳。
在一眾旁觀百姓的驚呼聲中,徑直躍上了屋頂。
“這老頭怎滴功夫這般好?”
“還老頭呢!人家壓根就是個騙子!”
“哦哦!原來是騙子!”
“老的都是騙子,那小的該不會也是吧?”
便見下一刻,那不到十歲的娃娃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把匕首,直沖王家小姐的腿刺了過去,一擊不成,便也就近翻上了屋頂。幾個縱身便不見了蹤影。
從始至終,蕭楚河的臉上沒有一絲意外,他仿佛與這周圍的百姓一樣,在旁觀著一出好戲。
“哎喲,嚇?biāo)廊肆?!?/p>
那王家小姐似乎也沒預(yù)料到會是這么個情況,捂著險些被刺傷的腿,淚眼朦朧的跪坐在蕭楚河面前。
如果她不開口,那么這將會是一幅極美的畫面,只可惜,那又粗又啞的聲音破壞了當(dāng)下的美感,也讓周圍還沉浸在這一出又一出反轉(zhuǎn)之中的百姓們?nèi)滩蛔∥嫔狭硕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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