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父皇要冊封自己為太子這件事情,蕭楚河也是在早朝上才知道的,不過他并沒有拒絕這份好意。
同時,蕭楚河隱隱覺得父皇之所以要將日期定在三個月后,應(yīng)該也是在給某些人機(jī)會。
不過很顯然,某些人并沒有領(lǐng)悟到父皇的用意。
蕭楚河看著按桌上的蠟燭,燃燒的燭火中易散易散出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蕭楚河:“這蠟燭是誰放的?”
沈靜舟:“似乎是謹(jǐn)玉手底下的一個弟子?!?/p>
蕭楚河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沈靜舟何其敏銳,立刻察覺到了,這蠟燭有問題。
沈靜舟:“謹(jǐn)玉是白王的師父,難道是白王?”
蕭楚河:“應(yīng)該是老九?!?/p>
至于老九為什么會這么做,無非是挑撥離間罷了。
蕭楚河的手指在桌上輕點(diǎn)著,陷入了思索。
為帝王,難免手染鮮血,可若非必要,他真的不想染上親兄弟的鮮血。
但是老久……
蕭楚河:“去白王府一趟。”
重生之后,除了上朝以外,這還是兩人頭一回私下見面。
白王府。
藏冥與蕭景瑕一左一右拉著蕭崇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著。
“殿下!您不能去啊!”
蕭景瑕:“那蕭楚河很明顯是因?yàn)榻裉煸绯氖虑橛浐薅?,二哥若是去了,怕他會做什么對二哥不利的事!?/p>
蕭崇:“以他的能耐,若想殺我,根本不必見了面再動手?!?/p>
比起心急如焚的二人,蕭崇倒是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他相信蕭楚河此次約他見面,不是要為難他,至少不會傷了他的性命。
兩人最后也沒能勸住蕭崇,他們本來提議要一同前去,卻被謹(jǐn)仙拒絕了。
蕭崇:“無妨,有勞大監(jiān)替我引路了?!?/p>
沈靜舟:“王爺客氣?!?/p>
謹(jǐn)仙語氣恭敬,伸手親自攙扶著蕭崇。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皇宮。
這也是蕭楚河的吩咐,盡量讓更多人知道他們這次的會面。
果然蕭崇都還沒到御書房,這邊赤王府就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同樣收到消息的還有白玉一派的朝臣。
他們不由有些發(fā)慌,這蕭楚河大庭廣眾將白王殿下叫到御書房去是要干什么?難不成是因?yàn)樵绯氖虑檫w怒他們王爺!
天地良心!今個早朝那幾個帶節(jié)奏的壓根不是他們一派的好嗎?分明就是隔壁赤王的走狗。這是赤裸裸的嫁禍呀!
這邊白王一派的朝臣們對赤王那是恨的牙癢癢。同樣也擔(dān)心自家王爺此去是否會受到遷怒?
畢竟那可是手持天斬劍一劍斬了劍仙的狠人,他們王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還目不能視的,壓根沒有還手之力啊。
一些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皇宮之中。
時間一晃,便來到了傍晚,這個下午十分平靜的過去了,御書房緊閉的大門,隔絕了所有的視線,直到日落西山,蕭崇才從御書房內(nèi)走出來。
幾次險些沖進(jìn)御書房,卻都被攔下來的謹(jǐn)玉。立刻上前攙扶住自家徒弟,確定蕭崇安然無事后,這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