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北離軍隊這邊的憋屈,成為南訣太子的蕭若瑾懷里抱著真正的太子殿下,身后跟著個傷痕累累的俘虜,再往后便是幾百名南訣的將士。
南訣二皇子看著依舊對他愛搭不理的南訣太子氣的牙癢。
“怎么今日不見跟在太子殿下身邊的護衛(wèi)?”
蕭若瑾想到了森林里那些斷胳膊少腿的人,陳玄顯然也想到了,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然而他這笑卻剛好撞上了二皇子的槍口。二皇子那不滿的情緒便轉(zhuǎn)移到了這您俘虜身上。
“你這卑賤之人曾可走在本皇子前面,來人!把他捆了拖著走!”
隨著二皇子一聲令下,便有兩個將士翻身下馬要去抓陳玄。
蕭若瑾:“心里不痛快,就會拿旁人撒氣,一點長進都沒有?!?/p>
經(jīng)過刻意模仿的聲音就這么悠悠傳入了二皇子的耳中,他頓時更氣了,又礙于對方太子的身份,即便心中再如何惱怒,臉上還是要做出恭順謙卑的樣子。
“太子殿下教訓的是?!?/p>
蕭若瑾:“此人我有用。”
蕭若瑾側(cè)頭,看過來的目光充滿威脅與壓迫,二皇子渾身一顫。
為何他覺得為何他覺得眼前的太子比先前見到的還要有氣勢?
陳玄因為就站在蕭若瑾身后,也不可避免地對上了這道目光。
不知為何,他莫名的覺得腿有些軟。
眼前這個真的不是太子嗎?這也太像了。不不不!他比太子還要有氣勢!
陳玄此前沒有見過皇帝,平生見過最有壓迫力的眼神,也就是自家那位喜好讀書的將軍,此刻,蕭若瑾的目光簡直比自家將軍還可怕。
返回營帳的一路,蕭若瑾這個如今的南訣太子自然不會一路走回去。
已經(jīng)有貼心的下駕駛著一輛金燦燦的馬車來到了蕭若瑾面前,看著那顏色,蕭若瑾有些嫌棄。
馬車是挺華貴的,但就是太俗氣了,他送給楚河的都沒這么俗的。
嫌棄歸嫌棄,但能坐著也好,蕭若瑾便抱著懷中的真太子上了馬車,臨上馬車前還不忘回頭惡狠狠瞪眼陳玄。
蕭若瑾:“你,上來?!?/p>
“你有美人在懷還不夠,竟然還要我!想不到南訣太子就是這般葷素不忌!”
陳玄罵的鏗鏘有力,絲毫不像是個重傷的人,罵完之后。他便一臉屈辱的被蕭若瑾反手拖上了馬車。
二皇子看著這一幕,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他知道太子是個神經(jīng)病,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他從前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
難怪!難怪這家伙俘虜?shù)谋彪x人都長那么好看呢!
衣冠禽獸!偏偏平日里還做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這不!來了邊境原形畢露了吧!
一直被蕭若瑾按著命門的太子只覺得眼前一黑又一黑,他的形象!他的名聲全毀了!
“我與你勢不兩立!”
他此刻只能發(fā)出細弱蚊蠅的聲音,但坐在馬車上的兩個人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陳玄看著此刻咬牙切齒卻無能為力的南訣太子,心里別提多暢快了。
真是天道好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