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營帳外豎起的火把靜靜的燃燒著,不知哪里吹來了一陣狂風,營帳外的火把滅了大半。
一只只蠱蟲與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它們爬過一個又一個營帳,有目標的尋找著留下了標記的宿主,融入其中。
擁有完善的藥人之術的西楚早已將藥人之術研究到了極致。
不必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小小的一只蠱蟲便可將一個正常的士兵變的力大無窮,喪失理智的藥人。
而被藥人殺死的人,也同樣會變成藥人。
如此這般,僅僅一夜過去,大半個軍營的將士,已經被藥人所占領了。
二皇子第二日新過來的時候,驚恐地發(fā)現自己的營帳外已經被圍了。
而包圍自己營帳的人,無一不是他那個太子哥哥的心腹。
“你這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看著蕭若瑾,目眥欲裂。
卻見眼前的太子忽然抬起手在臉上一抹,緊接著那張自己無比熟悉又厭惡的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場極為陌生的臉。
蕭若瑾:“在下乃是西楚使臣,此番不請自來,還望二皇子殿下莫怪。”
身后偽裝成太子心腹的齊軒與陳玄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后配合的拔出了刀,刀自然不是沖著二皇子,而是膽敢冒充太子殿下的蕭若瑾。
齊軒:“你這西楚賊人!膽敢假扮太子殿下,我們太子殿下人呢!”
“西楚與南訣好歹也是盟友,你們國主這般做,是不想再與我們合作了嗎?”
言下之意就是,眼下的一切都是西楚的陰謀。
蕭若瑾:“此前雙方的確是盟友關系,但此一時彼一時?!?/p>
蕭若瑾唇角含笑。眼眸卻透著冷意,隨著他打出一個響指,真正的太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然而此刻的太子殿下雙目空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見到如此模樣的太子,二皇子本該開心的,可看著面前的西楚賊人,他又開心不起來了。
他自認比不得太子的心機謀算,如今太子都變成了這樣,他還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嗎?
不對!
二皇子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狂喜,他飛快的扯斷了自己腰間的玉佩狠狠往地上砸去。
蕭若瑾伸手,指尖卻堪堪與難與玉佩擦過,眼睜睜的看著玉佩摔在了地上。
“我已經發(fā)出了信號,很快我大哥就會帶兵趕來了!你們這些該死的西楚人,我定要你們付出代價!”
蕭若瑾:“該死!”
他暗罵一句,身影一閃便向外逃去,齊軒陳玄緊隨其后,兩人出了營帳,隨手拉上幾個將士一起追。
北離這邊剛撤離的下一刻,軍營內的藥人們便暴動了起來。
而二皇子摔碎的那塊玉佩也很快得到了回應。
更多南訣的軍隊,正在往邊境而來。
與此同時,蕭若瑾等人已然退回了北離的城池當中。
齊軒:“傳令下去!城外所有將士即刻入城,封鎖城門,任何人不得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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