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瑾:“恭喜皇兄,那沈家嫡女才貌雙全,配皇兄正合適?!?/p>
同樣的馬車上,面和心不和的兄弟二人面對面坐著,蕭若瑾率先舉起茶盞一茶代酒,敬對面的順王。
長皇子(順王):“此次多虧三弟提醒,就是此舉過于委屈你了?!?/p>
蕭若瑾:“若是受些委屈,便能與心愛的女子一生一世互不相負,也是值得的?!?/p>
長皇子(順王):“你呀,總是把情誼看得過重,這世間哪有男子能一生只愛一個女子的?若日后你后悔了……”
蕭若瑾:“臣弟是個膚淺人,比不得兩位皇兄志存高遠?!?/p>
順王盯著面前的蕭若瑾,眼中的戒備一閃而過,但他很快便將這份戒備放下了。
老三這個人他又不是第一天見,明明有一身才華,卻對權勢地位半分興趣也沒有,這樣的人,只要以情意義為籌碼,便能很好的收為己用。
此前他還懷疑過老三是否是在裝樣子,可賜婚一事之后,這點疑慮也徹底消失了。
老三是個聰明人,卻并不是他的威脅,反而是他的助力。
長皇子(順王):“若謹,若日若我登臨帝位,定護你和你的妻子一世順遂?!?/p>
蕭若瑾目光不閃不避,并沒有被那大逆不道的話驚到。他只輕輕舉起了茶盞,一口飲盡。
或許以順王的心胸。真的會做到,可他不愿受制于人,那個位置他上輩子坐過,這輩子也勢在必得!
馬車在學宮外停下,蕭若瑾與車上的順王告別后,便獨自踏入了學宮大門。
白衣勝雪,公子如玉,遠遠望去,這一身著裝與周圍的景色很是相配,
透過車窗看到這一幕的順王。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深了。
當初老三第一次來學宮,也是他送的,一晃五年過去,少年卻從未變過,他依舊謙和恭順,胸無大志。
胸無大志的蕭若瑾踏入學宮沒多久,身后已多出了一道身影。
姚澤琴:“順王此人,手段不如王爺,卻野心不小,活該他被王爺耍的團團轉。”
蕭若瑾悠悠瞅了一眼身后的謀士,想說點什么最終還是沒開口,算了算了,姚澤琴不像自己,并不知道他口中的愚鈍之人。是他前世誓死效忠的主子。
且姚澤琴上輩子也未必不知道長皇子的心性,只可惜當時的他自認為已經是走投無路,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幫助蠢笨的長皇子。
蕭若瑾:“你在學宮也待了五年了,是時候該入朝了?!?/p>
姚澤琴:“入朝為官什么的,哪有給王爺當謀士有意思,原本我是挺想做官的,但如今形式不同了,比起到朝廷跟那群老狐貍勾心斗角,還是跟王爺談天說地更有意義?!?/p>
聽他如此說,蕭若瑾也沒反對,總歸這是對方的選擇,他向來對手底下的人沒什么過多的要求,只要他們忠心于他,不觸碰他的底線,其余想做什么他不會過于干涉。
畢竟以他活了兩世的資歷,這些都是孩子呀!
對于孩子,他向來很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