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對稅務,歸還明天,凡是戶部涉及到的領(lǐng)域,景玉王通通關(guān)心了個遍,而每關(guān)心一樣的事情,就會有一批人被關(guān)入詔獄。
景玉王成功以一人之力,讓整個朝堂的人都跟著他一起忙了起來。
這一忙就是小半年,半年過后,朝堂大半的官員都換了一批,而如今的朝堂,比起半年前可清凈太多了。
沒有那些明槍暗箭的你爭我搶,有的只是大伙兒一起認認真真辦差。
畢竟不認真不行??!上一批不認真的朝臣們現(xiàn)在可還在詔獄關(guān)著呢,活脫脫的例子擺在那兒,誰還敢不盡心?
為此太安帝都有點不習慣了。
而隨著日子平靜下來,帝王的那顆疑心也終于后知后覺的再次升了起來。
然而太安帝對于蕭若瑾的疑心往往維持不到一個時辰。就會被對方接下來的動作給打消。
此次也不例外。
蕭若瑾:“兒臣的境界遲遲不得突破,懇請父皇允許兒臣到江湖上走一走?!?/p>
眼下景玉王的聲望幾乎可以比肩帝王,而在這個時候,蕭若瑾卻選擇了急流勇退,直接跑去江湖。
太安帝:“胡鬧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是皇子!資歷威望遠在你兩個哥哥之上,你現(xiàn)在竟然要去江湖!”
蕭若瑾:“兒臣想要做的事都已經(jīng)做了,在學宮的時候,便聽李先生常常提起江湖上的風景,如今朝堂己然穩(wěn)固,兒臣便想要去看一看?!?/p>
他已經(jīng)在朝堂中展現(xiàn)出了自己的能力,這便夠了,再在朝堂,在自己那幾個兄弟以及父皇面前晃悠,那就是在找死了。
帝王心事,他可太懂了,與其到時候被他親爹給趕下去。不如自己主動退一步。
他想的是挺好的,奈何自家父皇這次卻并沒有如他所愿。
太安帝:“ 你是皇子!跑江湖上像什么話!”
御書房內(nèi),帝王滿臉慕容,手中剛剛蕭若瑾親自呈上的奏折,被他直接扔到了地上。
兩側(cè)的燭火好似被這動作驚了一般,火光搖曳間。竟讓蕭若瑾感到了幾分似曾相識。
此情此景。前世也曾經(jīng)發(fā)生在他和楚河身上。
只是……終究是不同的。
他與楚河是父子情深,他當時是真的擔心楚河,而面前的父皇,估計更多的是擔心他到了外面會更加不可控。
便見那一身白衣的青年緩緩俯身下拜,神色認真,語氣誠懇。
蕭若瑾:“兒臣想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完了,若再留下,只會讓好不容易平衡下來的朝局變得不穩(wěn)?!?/p>
太安帝沉默了下來,老三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明。
蕭若瑾:“兒臣的母親出身不高,她此生最大的遺憾便是沒能幫到父皇,這么多年兒臣一直沿襲各種古籍,便是為了能夠代替母親,幫助父皇,如今朝局穩(wěn)定,世家已不再是心頭大患,兒臣不愿意成為新的霍亂,還請父皇成全!”
他是那樣的坦然,坦然的將朝局將一切的利害關(guān)系都攤開來講。
太安帝卻并沒有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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