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幼便入宮的太監(jiān),陸清怡的身上絲毫看不出陰柔之氣,若去掉那一身紫衣蟒袍,換上銀甲,配上長刀,妥妥就是個上陣殺敵的將士。
太安帝第一次見到陸清怡的時候,便被對方那一身特殊的氣質(zhì)所吸引,出身將門的一身正氣,外加蕭若瑾在其中的特意安排,陸清怡成功的入了太安帝的眼,成為了新任大監(jiān)。
五年來,他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忠心,甚至比當初的濁清還要和太安帝的心意,因此。即便濁陸不似濁情那般與太安帝自幼相伴,五年來,也成功地得到了太安帝的信任。
此番中毒,濁陸幾乎日夜不免的守在帝王榻邊,半個月的時間,濁陸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太醫(yī)院上下齊心協(xié)力,雖不能根除那不知名的毒,但也能讓太安帝偶爾蘇醒過來。
每當自昏迷中清醒過來,太安帝看到的都是濁陸,或焦急或擔憂的神情。
今日太安帝蘇醒過來。剛好看到有淚光從濁陸眼眶中劃出。
“陛下!”
濁陸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太安帝的情況,手忙腳亂的開始擦眼淚。
太安帝:“哭什么?”
“奴才只是……只是擔心……當年奴才的父親就是這樣…去世的……”
這些日子的陪伴,讓濁陸能夠毫無心理負擔的說出這些心里話,太安帝果然也并沒有怪罪對方的大不敬,但作為帝王,也沒說什么安慰的話。
濁陸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臉上的表情,小跑著出去請?zhí)t(yī)了,剛出殿門便撞上了順王青王一行人。
站在兩位王爺身后的蕭若瑾緩緩抬頭,隔著眾人與濁陸對視,濁陸則是面不改色得朝兩位王爺微微俯身。
“見過兩位王爺,見過九皇子殿下?!?/p>
青王:“父皇可醒了?”
對于這位新任大監(jiān),青王并沒有像對濁清那般的小心翼翼,畢竟是后來者,與父皇的情誼有限,即便在這個位置上,他說的話也未必如濁清管用。
順王就比親王做事妥帖,也更擅長揣度生意,雖然濁陸是后來者,但既然自己父皇選擇了他,便是對他信任,即便比不得濁清。交好也總沒有壞處。
兩位兩位王爺不同的態(tài)度,并沒有讓濁陸動容分毫。
“奴才還要去太醫(yī)院一趟,陛下剛醒,不便打擾。”
蕭若風:“大監(jiān)且慢,皇長兄此次便是為了父皇的身體,特意請來了江湖上有名的百醫(yī)仙,可否讓他給父皇看看?”
比起青王與順王的各懷心思,蕭若風上來便直入主題,一邊說一邊將蕭若瑾拉到濁陸面前。
順王見狀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青王則是怒目而視,這個蕭若風簡直跟他那個不知死哪兒去的哥哥一樣討厭!
氣歸氣,青王也不甘示弱,也拉著溫壺酒湊了上去。
青王:“這位是溫家溫壺酒,他妹妹是震西侯獨子,百里成風的世子妃?!?/p>
濁陸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溫壺酒與蕭若謹兩人,作思索狀,片刻后轉(zhuǎn)身進入寢殿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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