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fēng)虐文!有戰(zhàn)損!】
【純兄弟情!別帶偏!】
【本文純屬虛構(gòu)!與歷史、人名、地名無關(guān)!】
【請勿上升致本人!】
(祝大家看文愉快)
(溫馨提示:在第七章有伏筆哦?。?/p>
“是你?!?/p>
范欲裴盯著眼前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人,想起那天與他們擦肩而過的,現(xiàn)在想想,太可疑了
“圣上,這人是在宴會開始前在御酒房抓到的,他的衣袖中便有此毒!”
??
卓棲遲說道。
應(yīng)乾帝看著那人,像是在審視靈魂。
跪在地上的人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腰彎的很低,不敢抬頭,額上已有大顆汗水浸濕了他的發(fā)鬢。
“說!”
應(yīng)乾帝大聲說到。他身子一顫。
“圣上饒命?。∵@并非我本意!是!是……”
“是誰?”
“是……”
因為本能的求生反應(yīng),他看向了一旁的晏豐熠,只是一眼,就被段榆景捕捉到。
“你在看誰?”
段榆景明知故問。
“沒,沒看誰?!?/p>
他人瘋狂搖頭,而段榆景緊逼上前。
“你覺得你替他扛了罪過,就能活命?”
“下毒,可是死罪。”
那人明顯更慌了,他下意識再次看向一旁的主謀,嘴唇緊抿著想下定了什么決心。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是晏大人!是他!是他讓我在酒里下毒并嫁禍給宋公子的!就是他!”
他拼了命的說著,希望得到一線生機(jī)。
“混蛋!你在說什么!是你自己嫉妒宋公子反倒將這罪名扣在本官身上!真是不知悔改的東西!”
晏豐熠快步上前一腳踹翻那人指著他罵道。
“晏大人,這是你手下的人吧?!?/p>
晏豐熠一驚,沒想到會被他發(fā)現(xiàn)這個疏漏。
“他腰間掛的牌子是你晏府的,這你作何解釋?”
范欲裴強(qiáng)硬的問到。
“唉,本官又何曾知曉府上竟出這么一個叛徒?!?/p>
他扶額嘆氣道。
“叛徒?”
晏豐熠一頓,他扶額的手下,一雙眼睛頓然有力,盯著付青珩,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大殿內(nèi)眾人議論紛紛。
“怎么可能會是本官?!如果本官知曉那酒中早已有毒剛才有怎回去喝?!”
“反倒是那宋舒玄卻遲遲不肯喝下,如若他不知酒中有毒,那他又為何不喝?”
晏豐熠極力反駁。
“因為在這之間前,我已命卓統(tǒng)領(lǐng)暗中備好精兵,以防萬一,好巧不巧,就看到他匆忙跑進(jìn)御膳房中?!?/p>
一旁許久為開口的宋舒玄站了出來說到。
“沒錯,是宋公子心思縝密,以防不測,特命我準(zhǔn)備精兵在各個地方把守。”
卓棲遲補(bǔ)充到。
“那你為何不事先告知于我們?這慘了毒的酒大家可都喝了?!?/p>
一個大臣說到。
“敢問各位大人是否有覺得身子有不適?”
眾人互相看看搖頭表示不曾。
“我們發(fā)現(xiàn)下毒之后便全部把酒換掉,準(zhǔn)備了一開始大人們喝的桃花釀,可偏偏是晏大人提議要品云夜釀,這是為何?大人又是如何知道我備了云夜釀的?”
晏豐熠頓時緊張起來,手緊捏衣袖指骨發(fā)白,他的眼神慌亂,不知說洗什么才能為之辯解。
“圣上,您千萬別信他們的鬼話!我對您忠心耿耿,又怎會害您?!”
“那他宋舒玄問出的話你有做和解釋?!”
應(yīng)乾帝生氣的看著他。
“圣上,晏大人可不止干了這些?!?/p>
“你在胡說什么?!”
“晏大人是貴人多忘事還是不敢承認(rèn)?這幾個月來,宮中納稅的一筆賬,好似缺了不少啊。”
宋舒玄轉(zhuǎn)身面對他,眸子中帶著鄙夷和看穿的的滋味,微微笑著。
“新從西域進(jìn)貢的一批珠寶怎么少了兩匣子?”
“你真是信口雌黃!張口就來!”
“如果我有證據(jù)呢?”
竹榕超大步上前行禮后挺直腰背,從袖中拿出一張文牒和記錄收入支出的賬本。
“本部堂就是掌管這的,原本每年納稅都是有定數(shù),而今年卻少了一半!此之外,在晏大人的記冊中發(fā)現(xiàn),他的開銷甚大!賓友一筆不清不楚的收入!正好與那缺失的一部分銀兩相等!”
竹榕超將東西遞給應(yīng)乾帝查看,應(yīng)乾帝的臉立刻陰了下來,眉頭緊鎖。他發(fā)怒,將手中的紙和冊子砸在地上指著他。
“晏豐熠啊晏豐熠,是朕看走眼了,以為你是個什么好東西!沒想到啊,連你也包藏禍心!”
晏豐熠嘭的跪在地上嚇得說不出話,他爬上前顫抖著抓住應(yīng)乾帝的衣袍拼命的想解釋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們在說謊!他們嫉妒本官!本官并未做過此事!”
應(yīng)乾帝一腳踢開他。
“證據(jù)都擺在面前!你還想污蔑他人!”
“圣上,您要相信我!都是他們!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做的手腳!”
“來人!給我去晏豐熠的府上搜!”
一隊侍衛(wèi)接到發(fā)令立刻去晏豐熠的府上搜找。
不出所料,在晏豐熠的臥房發(fā)現(xiàn)一個暗室,里面全是他貪污的證據(jù)。
兩匣著珍珠被拿到晏豐熠面前,他知道,完了晏豐熠兩眼一黑,跪趴在地上,已無力反駁。
“將二人一同帶下去關(guān)入大牢!聽候發(fā)落!”
“是!”
晏豐熠和他的下屬被人架著抬出了大殿。只看到他一臉的絕望和追悔莫及。
大殿內(nèi)恢復(fù)到平靜,只是還有些小聲地議論。
他們六人看著宋舒玄一臉的擔(dān)憂。
應(yīng)乾帝坐在龍座上,長嘆一口氣。
“此次事發(fā)突然,連朕也沒想到他會做出此等事來!真是對他太失望了!”
“宋卿,這件事朕定會命刑部去處理,你也清白了?!?/p>
應(yīng)乾帝說道。
“謝圣上信任,我定不會背叛您和北冥,如果不是卓統(tǒng)領(lǐng)抓到現(xiàn)行,竹尚書拿出證據(jù),我也不相信此事是晏大人所為?!?/p>
宋舒玄回答,可他比誰都清楚晏豐熠的作風(fēng)。
坐在一旁的六人看著現(xiàn)在的宋舒玄覺得變化好大,從前的純真已消失無影,更多的是計謀和策略。
“舒玄,還好嗎?”
賀錦桉湊過去問道。
“放心吧,我沒事?!?/p>
宋舒玄答到。
“那便好,今日回去好好休息?!?/p>
宋舒玄點(diǎn)頭。
在引人不注意的地方,一個人暗暗的笑了笑,拿起裝有云夜釀的玉盞端詳,她錯了搓了搓杯身,杯身上雕著的祥云栩栩如生。
事后,御膳房又從備了菜肴和美酒,恢復(fù)可正常的宮宴。
“有段時日未聽到宋卿撫琴了,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聽上一聽?”
宋舒玄起身。
“能為圣上和在座的各位獻(xiàn)上一曲是我的榮幸?!?/p>
下人將玉制的古箏端上殿中,宋舒玄走上前坐下。
他雙手放在七弦琴上,垂下的眸深沉而遙遠(yuǎn),手指微動,流暢的古雅琴聲傳遍整個大殿,余音繞梁,空靈悅耳,讓人仿佛游走在山河之間
一曲《清月》
辰時。
宴會結(jié)束,眾人都已回府休息,宋舒玄繞到自己殿外的廊道里散步。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是蕭云啟。
“哥?你怎么來了,不回去休息嗎?”
“來看看你,想和你聊會天?!?/p>
兩人坐在長椅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晏豐熠貪污銀兩和兩匣珍珠?!?/p>
“嗯,知道?!?/p>
“是故意的?”
宋舒玄看向蕭云啟,又將眸子沉下來。
“想要一次將他推翻,就必須有足夠證據(jù)和把握,一旦你的把握不足,之后就會被反攻的?!?/p>
蕭云啟拍拍他的肩。
“這三年,辛苦了?!?/p>
宋舒玄看到蕭云啟一臉的擔(dān)憂,他笑著說。
“哎呀,有什么辛苦的,這里好住好吃,就是為了圣上出謀劃策罷了,沒什么的。”
“可你……”
“沒事沒事,相信我。”
蕭云啟也笑了,只是多了點(diǎn)苦澀。
“你說之后要去葉吟和天都談判,有把握嗎?”
宋舒玄搖搖頭。
“沒有,但我知道,眼下,只能談和?!?/p>
“那你到時候怎么辦?天都是大國,你會有危險!不知道他們會提出什么條件,一旦條件大過準(zhǔn)備,就會失手的?!?/p>
蕭云啟很是擔(dān)心。
“這我當(dāng)然明白,天都是奔著神泉去的,他們無非就是想得到泉水罷了,只要葉吟肯答應(yīng),就會和解?!?/p>
“葉吟會答應(yīng)嗎?”
“如果他們想繼續(xù)生存下去,讓百姓安居樂業(yè)便會答應(yīng)?!?/p>
“好啦,我要去趟乾清宮先走了?!?/p>
蕭云啟點(diǎn)點(diǎn)頭。
“我的弟弟長大了?!?/p>
宋舒玄瞳孔一震,笑得甜甜的。
“有嗎?”
“有?!?/p>
“但我永遠(yuǎn)都是你弟弟?!?/p>
“最愛的家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