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蕭簡21
成年后的生活異常無趣,蕭簡特別懷念以前的生活。
那時候…
哈
好像,也很煎熬呢
對比下,現(xiàn)在的生活貌似很輕松
可是,越輕松,蕭簡便越焦慮
“蕭簡,試著與命運(yùn)相爭”
這句話又占據(jù)了她的腦海
……
春日的風(fēng)和煦,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打在少女的側(cè)臉,頭發(fā)也染上了陽光的顏色
這種天氣,實在是…
適合睡覺
本端坐的少女慢慢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又見面了”
漆黑的空間里,少年是唯一的光源
是蕭簡內(nèi)心深處的男子
蕭簡倒也不在意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兒了,或者說,她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兒
“行了,直說吧,位于我的內(nèi)心深處,你肯定知道我在想什么”
蕭簡穿著一套黑色睡衣,整個人藏匿在黑暗里,與男子的圣潔形成鮮明對比
男子保持著得體的笑,“我比較好奇,你的內(nèi)心深處是一個陌生男子,你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驚訝呢?”
蕭簡揚(yáng)起嘴角笑得肆意,她抬頭看他:
“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
男子的眉眼間染上柔情,和時清如出一轍的柔情,一雙丹鳳眼含笑注視著眼前的少女
“有時候我也分不清,你到底是你自己,還是她”
分不清,但他心里清楚,眼前的女子不是她,不可能是她
“或許受她影響,形式風(fēng)格沾染了她的氣息”
蕭簡輕輕閉眼,片刻后又睜開,她此刻染上了一種不屬于她的溫情
“這樣會不會更像些?”像她后來面對你的時候
像,怎么不像呢?說是孿生姐妹他都信??赡且仓皇恰?/p>
像而已
男子一時出神,他轉(zhuǎn)過身去,似是輕輕嘆了口氣
“不說這些了”
“蕭簡,路還長,不必焦慮眼前
“可能會有不完滿,但誰的人生又能絕對完美呢?未來會怎樣,暫不談能否預(yù)料到,那也是未來。我們活在當(dāng)下,何必因未來焦慮?
“不要因為所謂未來,辜負(fù)當(dāng)下”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人生必然不會有幾種極端——極端的圓滿,和極端的缺憾;極端的好,和極端的壞
既然是未來,那就是還未發(fā)生的。那我們又何必因為未曾發(fā)生的事而焦慮,致使正在進(jìn)行的事染上未來的色彩?未來是美好亦或是糟糕,都是未來的事了,等到未來自然一切揭曉。眼前才重要
我們活在現(xiàn)在,就好好對當(dāng)下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
從自己內(nèi)心深處醒來后,蕭簡想了很多
他說的道理時清不是沒給她講過。她本來也不在乎未來。可能經(jīng)歷多了,便不得不在乎。也可能因為提前知道了未來的某種糟糕的結(jié)局,便考慮的多了
不過誰能保證未來一定是那一個呢?
這一點(diǎn),蕭簡用了半生來理解
……
時空淵內(nèi)
一團(tuán)青色的光球好奇的打量著一旁盤膝而坐的蕭簡
白色的空間陰沉沉的,那是雷劫, 來自大世界的雷劫
光球?qū)@個人類異常感興趣。她每次渡劫都是在時空淵,它記得這個人類上次渡劫是在兩年前。兩年時間就又突破了嗎?(這里的兩年是指時空淵內(nèi)的兩年)而且,這次的雷劫,不像來自天道…
要說這么短時間不受天道約束,那個光球顯然是不信的。眼前的人又不得不讓它相信
小主人花了多長時間來著?嗯……比主人久一點(diǎn),具體自己也記不清了。這樣看來,眼前的人類還真是個天才呢…
但是,它的第一任主人才是真正的天才!不接受反駁o(′^`)o
……
“二十一歲了啊…”
來年就二十二了,二十二…
真是個熟悉的數(shù)字呢
小妖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一歲的差別
想當(dāng)年二十二歲她才開始修煉,蕭簡二十一歲已經(jīng)不受天道約束了
這差別,實在是大
……
“終于可以回修真界了哎,好耶!”
時清曲起手指在蕭簡頭上輕輕敲了下
“再等等,渡雷劫受的傷還沒好全,就想著亂跑了?”
大世界的雷劫哪有那么好渡?帶來的傷害還不能醫(yī)…
偏生蕭簡這家伙一點(diǎn)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剛渡完雷劫就想著回修真界。怎么也得養(yǎng)養(yǎng)吧?
“哎呀,我好著呢,還能蹦幾下呢”
蕭簡笑得燦爛,說著還真打算蹦兩下來證明
自然是被時清攔著了
他無奈嘆了口氣,將蕭簡拉到沙發(fā)上坐下,自己單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放在蕭簡一側(cè),一只手捏了捏蕭簡的臉頰。他抬頭看她:
“有時候我真想跟你通感,看看你到底是真的沒事,還是為了不讓別人擔(dān)心”
窗簾和窗戶都開著,風(fēng)也就順勢光顧屋內(nèi)
此刻,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暖洋洋的太陽打在兩人身上,在這和煦的景色下,蕭簡覺得自己已經(jīng)和陽光融為一體了。緋紅悄然爬上臉頰
這種接觸…蕭簡實在不適應(yīng)
“師…師父…”
時清把手放下,眨了兩下眼睛,一臉無辜
“怎么了?”
“這里的溫度修士并不受影響暫且不說,陽光正好,天氣也不熱,小徒兒怎的像熟透了?”
絕對是故意的?。?!
不是,時清這是干什么去了?之前那么純情,現(xiàn)在…
說是沒點(diǎn)情況蕭簡是不信的
可她又不想信
在她眼里,她的師父是神圣的存在,是自己仰慕的對象
要說情感,她對他就只有徒弟對師父的欽佩,男女之情是從沒想過的
況且,師徒戀,自古就是禁忌啊…
他又適時站起身,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她在幻想
這種感覺,還真別扭的難受
她喊他
“時清”
不管是不是她理解錯了,她想,總要說清楚的
風(fēng)中傳來一聲輕笑,他說:
“你沒理解錯,蕭簡。我很清楚你對我的感情,所以我也不急于一時”
一年,十年,百年……他都愿意等
即使她始終不喜歡自己,他也可以,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她走完一生
蕭簡不知道說什么了,面對感情,她屬實是有些無措。尤其是面對時清
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的喜歡,也不能有男女之情的喜歡
“好好養(yǎng)傷,等你傷好了,我陪你回修真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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