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空哥你看啊,你現(xiàn)在被璃月七星通緝,而我是愚人眾的執(zhí)行官,現(xiàn)在我和你待在一起,豈不是坐實了你和愚人眾有關系嗎?”
“說的好像有道理……不對!反正…你不準去找魈廝混!”
“好好好,我不找他行了吧!親親男朋友?”
風翎和空一言一語之間完全沒有顧及一旁幾人的神情,派蒙她從始至終都是捂著臉的,達達利亞在感慨自家弟弟長大了。
“嗯…喏,這個給你拿著吧!”
風翎低著眼睛想了想,最后把懷里的一個東西遞到了空的手心里,他低頭一看,是枚邪眼,風系的。
“和我的邪眼之間是有鏈接的哦,你想見我了隨時叫我過去,你知道我會瞬移的?!?/p>
“嗯,好,那你要是不來,我可就會生氣嘍…等等,你瞬移是不是還要傷害自己?”
“沒事,百痛不侵了已經(jīng)是?!?/p>
“……”
總之他們兩個人就這樣敲定了這些事宜,隨后空便帶著派蒙,一步三回頭的跟在鐘離身后離開了,那股樣子讓鐘離看了之后都善意的微笑了起來。
“風翎,我會照顧好他?!?/p>
“你說了那我就放心了,早去早回?!?/p>
風翎對著空眨了個wink,成功讓他紅了臉,而在他們離開之后,琉璃亭的包廂也變得安靜下來了。
“哎,哎?風翎弟弟?”
“嗯?”
本想坐下來歇息一下冥想一會兒,看看能不能再多記起來些東西,沒想到達達利亞下一秒就神神秘秘的叫了他。
“什么事?”
“那個,你…就交了兩個男朋友嗎?”
“嗯?你什么語氣啊,你以為我還有更多嗎?”
雖然達達利亞沒回答,但是風翎覺得他的回答可能是肯定的。
“這……現(xiàn)在有兩個已經(jīng)是意外了!”
“哦,那你們之間有沒有過…”
達達利亞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后紅著臉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
風翎:("▔□▔)
“沒有!沒有過!你在…你在想什么啊…”
風翎原本在大聲怒吼,結果后面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心虛,因為他突然想到了某些事情,他和空哥是沒有過……魈呢?
魈之前說過要讓自己負責,不會就是…負責這個吧?!
“哦~我知道了,行了你不用說了,不過你身體這么弱皮膚這么嫩,真的不會流很多血嗎?”
“…滾!”
……
最后還是風翎先一步離開了月海亭,聽達達利亞所說,潘塔羅涅在得知巖王帝君遇刺之后,一開始高興的忘乎所以,后來卻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失魂落魄起來了。
只不過他說什么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璃月,不帶點什么東西回去說不過去,便準備了一車將要獻給女皇大人的貢品。
風翎一聽見這個消息之后,耳朵都直了。
嗯?這是不是…夜蘭的那次?。?/p>
“風翎弟弟,潘塔羅涅說他也想和你敘敘舊,你要不要和他一起護送完璃月這一程???”
“啊?”
聽見達達利亞的提議,風翎第一反應是“會被夜蘭打的,我不去”。
不過思來想去,風翎還是決定可以跟過去看看,畢竟她要搶的可是女皇大人的披肩?。?/p>
潘塔羅涅的車隊在璃月港橋頭外集結,當風翎到的時候,他們正好準備出發(fā),潘塔羅涅遠遠的朝著風翎揮了揮手。
“格斯特,好久不見。”
“你也是,許久不見,你頭發(fā)又變長了?”
風翎抱著胸,語氣之中帶著些調(diào)笑,潘塔羅涅并不計較,還幫他打開了馬車的門。
“哦?我來可是幫你們護送貨物的,居然讓我坐馬車里面?”
“行了,誰不知道你體力差啊,快坐進去吧,你只要待在馬車里面出手,那也算是固定的大炮了不是嗎?”
“說的也是?!?/p>
風翎便不客氣的坐進了馬車里面,而潘塔羅涅坐的是另一輛馬車,身后跟著的是一條幾十人的車隊,浩浩湯湯的,從歸離原那邊的路出發(fā)。
“格斯特,你還未與我說過你在蒙德的事情?!?/p>
潘塔羅涅的嗓音很好聽,而且習慣性的帶笑,聽上去讓人覺得會有些虛偽,不過風翎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腔調(diào)。
“蒙德的事情…也沒什么好說的啊,也就打了個巨龍,滅了個深淵,交了個男朋友…”
“對了……潘塔羅涅,風萱呢,我記得女皇陛下說他會來璃月,我怎么沒見到他?”
風翎此刻手里正拿著針線,十分快速的縫補著一件白灰色的衣服。
“他啊,因為【預言】下令禁止讓他離開主城半步,所以一直在至冬待著,最近才決定打算直接去稻妻,再加上這次來璃月的人比較多?!?/p>
因為他對于自身魔神權柄的控制更加熟練了,所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在人形的時候從自身尾脊中伸出幾根水母觸須,一條觸須上一根針線,快的很。
“哦?格斯特你又在縫衣服啊?!?/p>
“對啊,打算送人的?!?/p>
風翎已經(jīng)計劃好了,如果夜蘭把他們獻給女皇的布料搶走了,那他就把這披肩放進去替代,如果夜蘭沒搶走,那就把披肩送給她。
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他們在千巖軍謹慎的目光之中走過他們的關卡,真正來到了璃月野外,入眼的即是遍地的歸離原廢墟,這兒曾經(jīng)也有過輝煌的城市,但是終究湮滅于浪潮之中。
漩渦之魔神奧賽爾……
風翎想起了那個好幾個頭的家伙,心里面一陣厭惡劃過。
風翎猜的確實不錯,這回確實就是夜蘭與潘塔羅涅對決的那一次,在他們走到歸離原附近的一條道路上的時候,拉車的馬匹突然發(fā)出一聲慘叫,馬車也因此而顛簸起來。
好在風翎心中早有準備,喚出消翎共生,在大腿劇烈的疼痛與風場之中,飛離了了馬車。
風翎覺得他可能是吃一塹不長一智,染紅了那么多件衣服,他還是更喜歡穿白色的,或許下一次他可以考慮換成黑色的了,這樣血跡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絆倒馬車的是橫在地上的一條藍色絲線,車隊被逼停了,愚人眾的士兵們紛紛警戒,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如同鬼魅般的影子。
“絲線交織!”
“哇?。 ?/p>
水藍色的絲線直接貫穿了一個愚人眾火槍,夜蘭的身影隨即顯現(xiàn),對著其他的愚人眾士兵就下手,這可是真真實實的想殺人啊。
夜蘭對愚人眾可確實是恨之入骨。
嗯,不過他們愚人眾確實也沒少作惡就是了。
見已經(jīng)有人倒下了,風翎也不準備一直飛在天上圍觀,空氣中血滴落下,幾旋風刃伴隨著冰刃一同便沖著夜蘭飛射而去。
狂風掀起了地上的灰塵,夜蘭敏捷的躲開攻擊,手中若水拉滿弦直接瞄準空中,卻已經(jīng)不見人影。
“我在這兒!”
“!”
隨著一聲帶著戲謔的聲音,風之禁錮已經(jīng)纏繞在了夜蘭的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