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
殷茶從床上坐起身,打開床頭的燈,沒好氣的在心里暗罵了句。
她一閉眼,滿腦子的小兔子乖乖。
她是心虛,宋亞軒安排好后,她就會給宋亞軒開門,難道賀峻霖知道了什么嗎?
總不能,這房間里有監(jiān)控吧。
想到這,殷茶突然就慌了,賀峻霖做的出來嗎,殷茶相信做的出來。
殷茶緩了會,莫名覺得口干舌躁,便下了床開燈倒水。
真的會有監(jiān)控嗎,殷茶環(huán)看了下房間,無果后她又走向了陽臺。
反正也睡不著,吹吹風(fēng)算了。
雖然還是夏天,但穿著睡裙,在晚上,還是有點(diǎn)小冷。
她不記得自己怎么就睡過去了,是在陽臺的吊籃椅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昏的。
又坐了會她選擇回床上繼續(xù)睡。
是直到中午,賀峻霖從外面進(jìn)來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她好像,發(fā)燒了。
沒力氣睜眼,殷茶看了眼已經(jīng)走到自己旁邊的賀峻霖,又閉上了,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
大概又睡了一會,她才再次醒來。
不意外,賀峻霖還在她旁邊。
殷茶拿下頭上的冰涼貼,碰了碰賀峻霖的衣服,示意自己醒了。
殷茶“阿霖,你怎么回來了?”
賀峻霖回來的時間雖然不固定,但基本上都是晚上,這次怎么中午就回來了?
賀峻霖合上手中的電腦放到一旁開始拆桌上的保溫盒:
賀峻霖“中午的消息你沒回,我問了下阿姨,阿姨說你早飯也沒吃,而且一直沒出來。”
她忘了,賀峻霖每次會詢問她吃沒吃午飯來著。
賀峻霖“先吃點(diǎn)東西,等會我們?nèi)ゴ蜥?。?/p>
殷茶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這嘴巴里怎么苦苦的,迷糊中還給她喂了包藥。
殷茶“我想要顆糖可以嗎?!?/p>
賀峻霖看了眼殷茶,將蓋子又蓋好,從口袋里拿了顆糖給她。
這還是他剛剛刻意出去買的,怕她等會打針時會苦。
賀峻霖“昨晚著涼了?”
賀峻霖邊問邊替殷茶又掖了掖被角。
殷茶“陽臺的門忘關(guān)了?!?/p>
殷茶沒說實(shí)話,視線瞥到一旁的電腦,又連忙善解人意地道,
殷茶“你會不會很忙,我休息一會就好了,不用打針的?!?/p>
賀峻霖“不忙,等糖含完喝點(diǎn)粥我們就去?!?/p>
殷茶“哦?!?/p>
這一次她倒不是覺得賀峻霖在從而不自在,她生病的時候還是蠻期待有人陪的,而是怕打針,上次是她昏迷的狀態(tài)下扎的,這次可是清醒。
其實(shí),此時此刻殷茶覺得她應(yīng)該說些好聽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賀峻霖“恢復(fù)正?!?,她就只會像之前那樣對他,這些什么話在嘴巴里打轉(zhuǎn),但愣是說不出去。
殷茶“謝謝你?!?/p>
憋來憋去,在糖被她咬碎的那一刻,說了三個字。
賀峻霖抬起頭將手機(jī)收了起來,嘴角微微撇了點(diǎn),手撐在床頭,兩人的頭只隔了一寸遠(yuǎn):
賀峻霖“好像未婚妻永遠(yuǎn)只有口頭謝謝?”
行,馬上就不正常。
殷茶咽了咽口水,閉上眼對上了賀峻霖的唇。
水蜜桃味在嘴巴里散開,賀峻霖貪婪的咬住殷茶的唇,又趁機(jī)伸了進(jìn)去。
殷茶在被子里的手不斷的攥緊,足有三分鐘才松了開來。
賀峻霖“但是,這是本來就有的?!?/p>
賀峻霖抹了抹殷茶紅腫的唇,提醒道。
是她說的每天。
殷茶撐著床默默將身子向后靠了靠,賀峻霖的視線讓她很不自在。
殷茶“那……兩次?!?/p>
賀峻霖已經(jīng)順勢坐上了床,玩著她睡裙上的腰帶,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
賀峻霖“之前都沒有次數(shù)限制,怎么感謝還給減少了呢?”
她只當(dāng)…默認(rèn)是一次了。
殷茶“那…你想如何?”
賀峻霖幫她把帶子重新系好后松開手開始給她盛粥:
賀峻霖“防止像今天這樣,未婚妻生病了我也不能及時知道,就不,分房睡了?”
殷茶在聽到前面就已經(jīng)猜到,當(dāng)賀峻霖說完她下意識就要反駁:
殷茶“我們還沒…”
賀峻霖“未婚妻怎么這么緊張,還是說你想和我發(fā)生點(diǎn)什么?”
結(jié)婚兩個字因這句話硬生生的被殷茶給咽下去了,什么借口,就算一起睡,她白天生個病搞的他能及時知道一樣。
殷茶“沒有啊,就是有點(diǎn)小驚喜,我也想更多的時間和阿霖相處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