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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朝堂風云
第二日,周生辰身著朝服,意氣風發(fā)地前往皇宮。時宜在王府中,心中雖有擔憂,但更多的是對周生辰的信任。她知道,周生辰的能力和智慧足以應對朝堂上的風云變幻。
周生辰踏入朝堂,目光如炬,掃視全場。朝堂之上,氣氛凝重,眾臣議論紛紛。周生辰知道,今日的早朝將是一場激烈的較量。
“王爺,您可要小心?!币晃恢倚牡闹\士低聲提醒。
周生辰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對策。他知道,朝中的那些勢力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對他動手,但他也準備好了反擊。
“諸位愛卿,今日早朝有何要事?”皇上坐在龍椅上,目光掃視全場。
這時,一位大臣出列,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啟稟陛下,微臣有要事稟報。近日,有證據(jù)顯示南辰王府與外敵私通,此乃大罪,不可不查。”
朝堂之上,一片嘩然。眾臣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周生辰站在原地,面不改色,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對策。
“哦?此話怎講?”皇上微微皺眉,他的目光落在周生辰身上,等待他的回應。
周生辰微微一笑,他的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啟稟陛下,這位大人所言,純屬無稽之談。南辰王府一心為國,怎會與外敵私通?”
皇上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周愛卿,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
周生辰微微一笑,他從袖中取出一份奏折,遞了上去:“陛下,微臣這里有證據(jù),證明那些所謂的‘私通’,不過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p>
皇上接過奏折,仔細查看。奏折中詳細記錄了那些大臣的貪污腐敗行為,以及他們?yōu)榱搜谏w罪行而故意陷害周生辰的證據(jù)。
“大膽!你們竟敢在朕面前撒謊!”皇上大怒,他的聲音在朝堂上回蕩。
那些大臣們見狀,紛紛跪下,磕頭求饒。但周生辰的證據(jù)確鑿,他們無法抵賴。
“陛下,微臣冤枉?。 币晃淮蟪伎藓暗?。
皇上冷哼一聲,他的目光如刀:“來人,將這些貪官污吏押入大牢,嚴加審訊!”
朝堂之上,一片肅靜。周生辰的勝利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他的智慧和勇氣贏得了皇上的贊賞和信任。
“周愛卿,你忠心耿耿,朕心甚慰?!被噬衔⑿χf道。
周生辰微微一笑,他的心中充滿了感激:“陛下圣明,微臣不敢居功?!?/p>
朝堂之上,周生辰的勝利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他的智慧和勇氣贏得了皇上的贊賞和信任,也讓那些企圖陷害他的大臣們感到了恐懼。
早朝散后,周生辰步出皇宮,袖口還帶著皇上賞賜的檀香氣息。街角茶寮里,影衛(wèi)如鬼魅般貼近他耳邊:“王妃昨夜?jié)撊肷袝裨缬腥丝匆娎舨渴汤赏┫喔チ巳?。”他握茶盞的手頓了頓,茶湯表面映出他微蹙的眉峰——果然,朝堂的明槍易躲,后宮的暗箭難防。
時宜在王府書房核對密報,指尖停在“丞相府私鑄錢幣”的朱砂批注上。窗外忽然掠過一道黑影,是周生辰的信鴿。她展開紙條,見他力透紙背寫著“莫輕舉”,末尾卻多了道歪扭的折痕,像極了他策馬時被風扯亂的袍角。剛要吩咐人備筆墨回信,忽聞前院傳來瓷器碎裂聲——是太后身邊的女官捧了新賞的翡翠擺件來,卻在回廊拐角被丫鬟撞翻了。
暮色浸透窗紙時,周生辰才回府。他卸去朝服,露出中衣上半片血跡——不是他的。時宜按住他要去翻查密報的手,將溫熱的參茶塞進他掌心:“太后今日宣我進宮,說要給太子選妃。”她看著他指尖摩挲著茶盞邊緣,忽然輕笑一聲,“她房里的博古架上,擺著丞相夫人送的珊瑚屏風?!?/p>
周生辰抬眼,燭火在他眼底晃出細碎金光。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擦過她掌心薄繭——那是練匕首時磨出的痕跡?!懊魅针S我進宮,”他聲音低啞, thumb輕輕碾過她腕間紅痣,“看場好戲?!贝巴?,春雷隱隱滾過,驚起檐下棲鳥。時宜望著他眉間未褪的戾氣,忽然想起初見時他身披鎧甲的模樣,原來有些血雨腥風,從來不是一個人能扛的。
卯時三刻,金鑾殿上。當丞相剛要彈劾周生辰“縱容內(nèi)眷干政”時,時宜抱著鎏金匣子跟在皇后身后步入殿中。匣中珠寶流光溢彩,卻掩不住最底層那疊賬本——每頁都蓋著丞相府的朱紅私印。丞相臉色驟變時,周生辰瞥見時宜袖中露出的一角素帕,正是他去年在邊塞讓人繡的狼首圖騰。
“陛下,”時宜的聲音清潤如泉,卻帶著冰碴兒般的冷意,“這些珠寶原是太后賞的,卻不想底下壓著如此‘重禮’?!被噬戏_賬本的瞬間,丞相撲通跪下的聲音,混著殿外驚雷,驚得梁上灰塵簌簌落了滿階。周生辰望著時宜被晨光鍍亮的側(cè)臉,忽然想起她昨夜在他耳邊說的話:“你護家國,我護你?!?/p>
殿外春雨漸急,卻澆不滅金殿上翻涌的暗潮。時宜看著周生辰接旨時垂落的睫毛,忽然明白,這朝堂風云,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仗。
第三十五章:迷霧深鎖
退朝后,丞相府被查抄的消息如野火般傳遍京城。周生辰攜時宜回府途中,馬車突然在朱雀街顛簸搖晃,駕車的暗衛(wèi)壓低聲音:“前方有刺客,似是南疆死士手法。”時宜按住腰間匕首,卻見周生辰指尖輕叩車窗,三枚柳葉鏢破空而出,伴隨幾聲悶哼,街角陰影里滾出幾具黑衣尸體,喉間都插著帶狼首紋的暗器。
深夜,王府地牢傳來刑訊聲。時宜握著燭臺,看周生辰用銀針挑開刺客衣領,露出心口處的蛇形刺青——與尚書府密報里提到的南疆部族圖騰分毫不差?!傲艋羁??!敝苌讲寥ブ讣庋獫n,忽聞頭頂傳來瓦片輕響,抬眼時正看見影衛(wèi)倒掛著遞下一卷密報:“王妃,城東當鋪發(fā)現(xiàn)丞相私兵調(diào)令?!?/p>
燭火在密報上跳動,調(diào)令末尾的朱砂印模糊得異常。時宜指尖撫過那團暈染的紅,忽然想起今日在太后宮中,瞥見掌事女官換燭芯時,袖口露出的同款朱砂痣。周生辰將刺客令牌拋進炭火,火星子濺在他眼底,像極了那年在西北戰(zhàn)場,看著敵軍大營燃起的沖天火光。“太后的博古架,”他忽然開口,“第三層的玉扳指,是前太子遺物?!?/p>
子時三刻,兩人扮作尋常夫婦潛入城東當鋪。暗格里的賬本翻開時,時宜瞳孔驟縮——每頁記錄的“貨物”數(shù)量,竟與邊疆軍備缺口吻合。周生辰按住她發(fā)抖的手,指腹劃過“玉器”“珊瑚”等暗語,忽然冷笑:“好個借宮宴賞禮轉(zhuǎn)運糧草,丞相不過是臺前傀儡?!贝巴猓蚯眠^三更,梆子聲里混著隱約的馬蹄疾響。
回到王府時,佛堂的長明燈突然熄滅。時宜摸出火折子,卻在火苗燃起的剎那,看見供桌上多了封未署名的信箋。展開時,素白宣紙上唯有“太子尚在”四字,筆跡竟與已故的前太子太傅極為相似。周生辰握劍的手突然收緊,劍鞘與石階相撞發(fā)出清響——當年太子謀反案,正是太后力主徹查,而今日查抄丞相府時,她房里的珊瑚屏風已不知去向。
晨霧未散時,周生辰被急召入宮。時宜站在廊下,看他的朝服在風里揚起冷硬的角,忽然想起昨夜地牢刺客臨死前的獰笑:“你們以為扳倒丞相就完了?龍椅上的……”話未說完便服毒身亡。她摸出袖口那封密信,“太子尚在”四字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金光,廊外竹林沙沙作響,像無數(shù)雙藏在暗處的眼睛,正盯著這深宅王府,盯著這風雨欲來的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