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岑雨把掉落在教室后面的抹布拾起,出再出門左轉(zhuǎn),走到衛(wèi)生間。
付岑雨仔細的沖起著抹布,想著等會兒在門口檢查學生證的活能推給誰做。
時時刻刻要面帶笑容也太詭異了,付岑雨想起上學期的悲慘生活,連送四名被自己笑容嚇暈的人去醫(yī)護室。
醫(yī)護室的幾名老師都認得他了,這導致付岑雨每次去與醫(yī)護室都會被調(diào)侃。
這對付岑雨這個淡人十分不友好。
付岑雨汗顏將抹布擰干后,抬頭看向鏡子里的人。面部肌肉僵硬眼睛瞇成一條線下嘴唇呈圓孤狀。
我的笑容果然很嚇人啊。
沉默的將會議室收拾干凈,付岑雨將已經(jīng)落灰的學生會工作證從軟木墻上拿下擦干凈。
付岑雨看著工作證上自己的“丑照”,忍不住的嘆息。
再不情愿也得干活,一切都是為了手機支配權(quán)?。?!
無論哪所高中,對手機的管理都是嚴上加嚴。
帶什么手機?學習最重要。手機就是導致你學習成績差到離譜的原因。
總結(jié),學習不好,都是手機害的。
可有一類手機人員的手機管的較松,那就是學生會。
畢竟是學校的免費打人還是得給甜頭。
發(fā)放手機方便聯(lián)系但也不是放任學生自由玩,上課時要手機必須統(tǒng)一放在講臺上。
不過上學期付岑雨上交的手機一直是由洛時雨的手機代替,所以能玩。
…
坐在學校的東大門門口,付岑雨無聊的玩起自己的頭發(fā),學校的領(lǐng)導都是事多。
每周只有周一一天查學生證,其他四天不查,周一除了升國旗還有什么特殊的事!既然周一都查了,為什么其余四天不查?既然那四天不查那周一又什么要查?
付岑雨越想眉頭皺得越緊,等會兒發(fā)新書啥的還要收拾半天,鐘老師肯定還會發(fā)新試卷給他們做
到時試卷一定會皺了或亂飄!
“付岑雨你在看什么?”這次和付岑雨一塊查學生證的是隔壁班的同學,她看付岑雨坐立難安,東張西望的樣子,出于同學的關(guān)系問候一下。
況且付岑雨連送四人去醫(yī)護室的戰(zhàn)績她可是略有耳聞。
“有些無聊罷了,我沒看什么?!痹诳茨目脴浜蒙系酢?/p>
付岑雨面無表情地瞎想。
女生“哦”了幾聲,便也沒再講什么。
學校大門很快迎來第一名學生。
付岑雨打起精神,面色如常地看著一個又一個走讀生的學生證。
他可不想出啥幺蛾子。
張海謹是卡學校大門關(guān)閉的前一分鐘到的。
付岑雨正在讓和自己一塊站崗的女生先走,桌子他搬就好。
“岑哥~”張海謹騎著電瓶車,擋在大門中間,不讓付岑雨上鎖:“今天你有沒有微笑???”
付岑雨:“…”果然還是上吊最適合我。
張海謹頭上的紅色花頭盔過于耀眼,付岑雨強忍住自戳雙目的沖動,抬頭直面著陽光。
“讓開!”
劫張海謹色的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岑哥好?!?/p>
付岑雨搬桌子的手一頓,嫌棄地看向張海謹“你什么時候去了一趟泰國?”
“岑哥你得戴眼鏡了?!睆埡V攤?cè)過將身后戴著綠色花頭盔的人暴露出來。
“介紹下我們班的新同學郭潔?!北惶岬降娜撕敛辉谛蜗蟮男χ?,一口牙齒又白又亮。
青春期的有極個別男生個子總是竄得很快,后背比同齡人寬厚了不少。
張海謹就是極個別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