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天的上午將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干,下午課才能步入正軌。雖然老師根本不上課而是講那些早就讓人,熟記于心的訓話。
高中上課第一件事當然是違禁品檢查,夏天的瓷磚簡直是最好的“冰塊”涼爽透過薄薄的衣物傳到全身。迫害
博學樓和其他樓一樣走廊是全封閉的,只有走廊上有兩個大窗戶,窗邊至窗外50cm遠處有又細又的鐵絲圍著,學校說是怕學生出事。
十分為學生的安全著想,要不是每個班里都有一個戒尺。付岑雨就相信了學生會會長的忽悠。
違禁品之一的手機已經(jīng)自愿交了一波,下步是搜身和課桌。
“王二牛我就知道你沒忘帶,快點?!睆埡V?shù)谋砬楹驼f出來的話完全相反,嚴肅的逗逼。
‘王二牛’不從:“海謹哥哥,不要嘛?!?/p>
‘‘不要惡心我。’’
相比張海謹那邊的雞飛狗跳,付岑雨邊相當正常。畢竟付岑雨和班里大多數(shù)人不熟,沒有人會讓付岑雨手下留情,不要收自己手機。因為這人并不是什么通情達理的存在。
“抬手,口袋,冒犯了?!?/p>
又搜完一人,付岑雨一直重復著這三個詞,高二(二)班有三個人不用交手機,另外兩個是張海謹和諾聞。
他們都是學生會的人。
付岑雨面無表情地摸每一個人的口袋,付岑雨其實不喜歡和不熟人肢體接觸,但老師讓干的事不可能拒絕。
鐘老師讓三位學生會的好好查違禁品,要是這個月他們班被抓到一個手機,學生會的三人就得寫一份500字的檢討。
說冒犯了的原因是,是鐘老師說屁股那也得查。
學校的規(guī)則和讓學生做的事老是不正常,真的會有人把手機藏屁股那嘛。
付岑雨是算是學生中較為愛學習的那類,以前在孤兒院沒人收養(yǎng),院長又是個黑心肝的,因此付岑雨一直很羨慕偶爾路過孤兒院背著書包的同齡人。
小孩子不全都是懵懂無知的,付岑雨那時就已經(jīng)懂了收養(yǎng)與被收養(yǎng)之間的利害關(guān)系。
雖然付岑雨什么都懂,但他還是會期盼著下一個被收養(yǎng)的人會不會是他呢?孤兒院的日子可不好過。
“抬手,口袋,冒犯了。”
但對學習感興趣和喜歡上學是兩碼事。
付岑雨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不喜歡早晨5.30起來上學。
秦殊做為高二(二)班唯二的男生住校生站在男生隊伍的最后面。
說實話,付岑雨并不是想上手去秦殊的身體,更準確的說付岑雨不想碰除自己外任何一人的身體。這一路屁股摸下來,感覺手都臭上了好多。
“抬手,口袋,冒犯了。”不過付學雨還是很快的收拾好心情,鐵面無私地開始搜查秦殊身上是否有違禁品。
“不冒犯?!鼻厥饨釉挘郧傻貙⒖诖夥鹗直?。
“不要貧嘴。”付岑雨呼出一口氣,摸上面前人的腰側(cè),檢查一路下來,秦殊算是最配合也是唯一個和付岑雨搭腔講話的人。
秦殊的腰側(cè)硬硬的。
付岑雨無奈的講:“不要憋氣,你背過氣出去了,我可不管你?!?/p>
“哈?!毙幼鞅话l(fā)現(xiàn),秦殊學著張海謹?shù)恼Z氣講:“岑哥好過分傷我心了。”
剛蹲下,準備上手摸屁股的付岑雨:“…不要什么都學?!?/p>
付岑雨站起手擺手:“你進去吧!秦殊身上沒有違禁品。”
“OK?!必撠熡涗浀耐瑢W在秦殊的名字上打了個勾。
“唉!我不需要…”
“不需要!”付岑雨覺得頭皮發(fā)麻,秦殊怎么突然變得和張海謹似的。
檢查違禁品后就是選班干部。
這種活動付岑雨向來不感冒,可惜這不是高一,高二的付岑雨擁有最強的后援團張海謹。
“班長有人…”
“付岑雨!”
“衛(wèi)生委員…”
“付岑雨!”
“303女生宿舍長…”
“付岑雨!”
“閉嘴,前面兩個也就算了,女生宿舍長,你想讓我做什么?”在自己的名字又被提到后,付岑雨再終于忍不住出聲制止自己的后桌。
他的后援團團長,張海謹。
而秦殊,付岑雨親愛的同桌。不知道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笑聲絲毫不減弱的鉆進付岑雨的耳朵里。
“張海謹!”鐘老師沉聲道:“我們?nèi)喽贾滥愫透夺甑年P(guān)系好,那么這學期付岑雨的值日工作就全交給你了?!?/p>
“??!不公平老師,明明還有別人在喊??!”
“所以你喊我的意義到底是什么?”付岑雨幽怨的問道。
“我不是想給你撈個職位當當嗎?”
“哈哈哈?!鼻厥獾男β暡淮蛩悴亓恕?/p>
在枯燥乏味的學習生活中,有人出出糗當然是最好的。
張海謹收獲了一片笑聲和付岑雨的白眼。
“我們重新選班長,張海謹你給我出去站著。”
付岑雨像剛剛張海謹在班里大喊自己名字時那樣低頭看著桌子。他不想對上張海謹那依依不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