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汪蘇瀧/徐佳瑩
“只想擁抱你在身邊的證據(jù),吻你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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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沒休息好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最近沒怎么好好吃飯,參加訂婚宴的時候又吹了風,喝了點酒,此時夏芙胃里一陣陣抽搐的痛。
看到了夏芙的不對勁,紀懷安趕忙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事,什么時候到京城。”
“放心,晚不了那個什么演唱會?!?/p>
大約一個小時之后,飛機準時落地京城機場,一出出口,夏芙就看到了來接自己的姜怡。
上了姜怡的車,姜怡拿出車上備著的胃藥,遞給了夏芙:“你說說你,怎么搞的,去個訂婚宴,把自己搞成這樣?”
“可能是因為沒怎么吃東西吧,沒事,吃了藥就好了。”
“你給我發(fā)的微信是咋回事?。渴裁唇心阋甑傲??”姜怡在等紅燈的間隙,看向一旁因為胃疼,小臉皺成一團的夏芙。
夏芙已經(jīng)沒有力氣給姜怡多做解釋,直接打開手機,翻出自己和馬嘉祺的聊天記錄,遞給了姜怡。
姜怡看著兩人的聊天記錄,心里那叫一個氣啊,要不是綠燈亮了,她真想給夏芙來一巴掌。
“夏芙,你在搞什么?我就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
“喜歡啊,可是......”
沒等到夏芙辯解,姜怡抬手打斷了夏芙的發(fā)言:“別可是,喜歡就是喜歡,那你跟人家面前裝什么呢?大姐,不是每個人都是紀懷安,ok?我真的不得不為馬嘉祺伸個冤了。前人犯的錯,為什么要讓后人來承擔后果。再說了,你和紀懷安也沒談過戀愛啊,你怕啥?”
姜怡一頓輸出,把夏芙懟的說不出來一句話。無奈,夏芙只能一邊捂著胃,一邊聽著來自姜怡的愛的教育。
還好,飛機場和演唱會場館離得不遠,夏芙終于得到了解脫。
進入場館,和導演和場務交代了幾句,夏芙和姜怡去了后臺。
休息室里,兄弟幾人正在進行最后的妝造。敲了敲門,夏芙和姜怡走了進去,給妝發(fā)老師們打了招呼。
透過鏡子,夏芙和馬嘉祺四目相對。一時間,夏芙慌了陣腳,想上前,但是又不敢。
馬嘉祺靜靜地坐在那里,眼神深邃而專注地凝視著面前這個不知所措的女孩。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塑,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心中所想。然而,正是這種沉默,更讓夏芙感到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僵局。
剩下的兄弟六人和姜怡發(fā)現(xiàn)了氣氛的不對勁。好在宋亞軒出來打了圓場
“夏夏,你回來了,吃飯了嗎?”
“沒呢,等會再吃。”夏芙趕忙回過神,回答道。
“那個什么,你們忙,我們兩個先去包廂了?!闭f完,夏芙拉著姜怡飛速逃離了。
休息室內(nèi)
劉耀文:“不對勁啊,我怎么感覺怪怪的?!?/p>
張真源:“馬哥,你怎么了?你平時對夏夏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p>
馬嘉祺:“什么態(tài)度?她想要我的什么態(tài)度!”說完,馬嘉祺就氣呼呼的轉過身了。
六個人面面相覷,眼神交流了一番,便可以肯定,馬嘉祺和夏芙吵架了。
包廂里。夏芙好像做賊了一樣,一臉心虛的樣子。
“搞什么飛機啊?你們兩個人,趁早把這個事情說清楚?!苯荒樅掼F不成鋼的樣子,看向夏芙。
“我怕對他有影響?!毕能叫⌒囊硪淼卣f道。
“大姐!您難道還沒看出來嗎?他早就已經(jīng)成功轉型了!現(xiàn)在愛豆這個身份對他來說只不過是過去式罷了,壓根兒就不再是他事業(yè)的重心所在,所以說,你到底還有啥可擔心害怕的呢?更何況,你們倆之間可是正兒八經(jīng)、情真意切的談戀愛吶,這跟那種違法亂紀的嫖娼行為完全就是兩碼事嘛!你就把心妥妥地放進肚子里去吧?。??”
“呸呸呸,什么嫖娼,我與黃賭毒不共戴天昂!”
“馬嘉祺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不能戀愛的愛豆了,他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演員,歌手了。他都不怕對他的事業(yè)有影響,你怕啥。那句話咋說來的: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
“你可真會說話,你才是太監(jiān)。”
演唱會結束后,夏芙懷著忐忑的心去到了后臺。李銳提議大家一起吃個慶功宴。
飯店里,夏芙左手邊是馬嘉祺,右手邊是姜怡。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吃了沒一會,各個部門的代表就來給李銳,夏芙,紀懷安敬酒了。出于禮貌,夏芙都沒有拒絕,幾杯酒下肚,好不容易不疼的胃再一次傳來了痛感。夏芙只好捂著胃,強撐著喝著酒。
馬嘉祺看出了夏芙的不對勁,就在夏芙抬手準備喝酒的時候,馬嘉祺奪過了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往后的每一杯酒都是馬嘉祺在喝。
夏芙和丁程鑫等人看著馬嘉祺喝著酒,臉上流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夏芙想要制止馬嘉祺喝酒的動作,可是,每一次都被馬嘉祺躲開了。
紀懷安看著不停喝酒的馬嘉祺,垂眸一笑,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灌著馬嘉祺,馬嘉祺也不甘示弱,沒一會酒瓶就見了底。紀懷安招招手,剛想讓服務員再拿酒上來,夏芙看見了,直接拒絕了
“都別喝了?!毕能娇粗R嘉祺說,此時的馬嘉祺已經(jīng)有點喝多了的感覺了。
夏芙拿過馬嘉祺的外套,給他穿上了。隨后扶著馬嘉祺起來,給丁程鑫遞了個眼色:“姜怡,我就交給你們了?!?/p>
“行。”丁程鑫回答道。
隨后,給李銳打過招呼后,扶著喝多了之后黏糊糊的馬嘉祺去了地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