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寒墨收起螞蝗,拿來絲巾擦了擦司徒音臉上的血跡,再給她摘下蒙住雙眼的黑布:
典寒墨“好了,醫(yī)治你臉上的黑斑今日結(jié)束了,明日繼續(xù),這有一顆丹藥,你吃下去?!?/p>
典寒墨“再來看看你這腳傷,給你換藥。”
典寒墨說著給她退去鞋襪拆開紗布看了看:
典寒墨“嗯!消腫了不少?!?/p>
司徒音(吃下丹藥)“你對我臉上做了什么?”
典寒墨“你無需多問,配合我醫(yī)治便好,放心,總之不會害你便是?!?/p>
太常夫人“多謝典侍衛(wèi)的醫(yī)治,今晚留下來吃頓便飯吧?!?/p>
典寒墨“多謝你們的好意,但不吃了?!?/p>
太常卿(拿出銀兩)“那這是你的醫(yī)藥費(fèi),請收好?!?/p>
典寒墨“大人何必與我見外,您不是把司徒小姐許配給我嗎?那還給什么醫(yī)藥費(fèi)?”
太常卿“這…你飯不吃,醫(yī)藥費(fèi)不要,就要我女兒?。俊?/p>
典寒墨“不行嗎?莫非你們要反悔?”
司徒音“沒有沒有,我爹只是好奇問問?!?/p>
典寒墨“既然如此,你我遲早是夫妻,那我為你免費(fèi)醫(yī)治合情合理?!?/p>
竹蘭“嗯!確實(shí)是這個(gè)理沒錯(cuò)。”
…………
次日下午。
典寒墨來到司徒音的房間,只見她躺在床上:
典寒墨“司徒小姐?!?/p>
司徒音見他來了,立馬坐了起來:
司徒音“典公子,你是來為我醫(yī)治嗎?可你昨日治了以后感覺無變化?!?/p>
典寒墨“體內(nèi)的毒素得一日日慢慢的清除,昨日也才第一日,肯定看不出來,這會是漫長的?!?/p>
典寒墨“司徒小姐,我只是一名侍衛(wèi)這般窮,你真的愿意嫁給我嗎?”
司徒音“你都不嫌棄我臉上的黑斑丑,我又怎會嫌你窮?”
典寒墨“可我的爹娘都死了,家里就我一人,就我每月那些銀兩可能娶不起你?!?/p>
司徒音“那我們的婚禮辦的隨意些便好了,我如今這般你若不娶我,我也嫁不出去?!?/p>
典寒墨“若我治好你的臉,你恢復(fù)到原本的容貌,你還愿意嫁給我嗎?”
司徒音“若是如此我也嫁你,昨日已證明那些公子只是貪圖我的美貌,并非真心?!?/p>
司徒音“而你卻與他們相反,盡管得知我毀容你也依然總看著我,這足以證明你并不是貪圖美貌之人?!?/p>
司徒音“典公子,我不管以后會變成如何,但是現(xiàn)下我既已決定嫁給你,不管我的容貌美與丑也會嫁?!?/p>
典寒墨露出滿臉笑意,做夢也不敢想象司徒音竟親口說出愿意嫁給自己:
典寒墨“好,既然你怎樣都愿意嫁給我,那我定不辜負(fù)會好好待你。”
典寒墨說完立馬靠近,隔著面紗親吻她嘴唇。
司徒音瞪大了雙眼,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會吻自己,一時(shí)間傻傻愣在那。
雖然隔著面紗,但還是明顯能感受到雙方嘴唇的柔軟。
司徒音回過神來推開他,害羞的低著頭:
司徒音“典公子不可,我我們還不能有這些?!?/p>
典寒墨“呃!對不起啊,我我一高興失了禮數(sh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