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司徒音也讓竹蘭別說銀耳的價格,即便典寒墨問起也權(quán)當不知。
典寒墨聽完竹蘭的話,默默轉(zhuǎn)身出去回到房間。
他來到床邊坐下,看著還在睡覺的司徒音,握住她的手,想著竹蘭說的話入了神。
不一會兒,司徒音慢慢醒了過來,第一眼便看到典寒墨:
司徒音“相公,你何時醒來的?”
典寒墨(回過神來)“哦!我也才剛醒來一會,還會很困嗎?”
司徒音“還好,沒有很困?!?/p>
典寒墨“娘子,一會吃完紅豆糖水,我們便到街上買銀耳吧?!?/p>
司徒音一聽慢慢坐起來,典寒墨見狀趕忙扶著她坐好。
司徒音看著典寒墨,想來也能猜到他已知曉銀耳煮完了。
司徒音“相公,我們以后不買銀耳了,我如今已吃膩,不想再吃了,吃紅豆糖水便好?!?/p>
典寒墨想起司徒音吃紅糖銀耳羹時,那種享受美食快樂的表情,便不相信她說的話。
典寒墨“娘子,你別騙我了,你明明就很愛吃紅糖銀耳羹,不可不買?!?/p>
典寒墨“竹蘭說你以前一朵銀耳只分五次來煮,可如今得分十次,少且不說,你如今卻不買了。”
典寒墨“娘子,不能因為嫁給我,你連紅糖銀耳羹也吃不上,一會我們便到街上去買回來?!?/p>
司徒音“相公,紅糖銀耳羹我吃不吃都可,你聽我的,咱們不買?!?/p>
典寒墨“不行,我寧可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你,這銀耳一定要買?!?/p>
司徒音“相公,我與你從未吵過架,你難道要為了銀耳與我吵起來嗎?”
典寒墨“不是,娘子,我沒有要與你吵,我只是想買銀耳給你吃,僅此而已。”
司徒音“既然不是,那你便聽我的,總之不買銀耳?!?/p>
典寒墨“不是,那你為何不買銀耳?你告訴我啊?!?/p>
司徒音“沒有為何,反正不買便是不買?!?/p>
典寒墨“行,明日發(fā)月錢,我自己拿著月錢去把銀耳買回來?!?/p>
司徒音見典寒墨為了自己堅決要買銀耳,眼看瞞不住也只好說出實情。
司徒音“相公,我實話與你講,那銀耳是貴重物品,一盒兩朵需20兩銀子。”
司徒音“之所以我爹娘會拿銀耳給我當嫁妝,是因為我喜歡吃而又因為貴重,怕我婚后吃不上。”
典寒墨聽了定在那,他從未買過銀耳,更不知價格貴重,也只是婚后與司徒音一起才吃過。
又想起竹蘭說的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銀耳貴重才司徒音一人吃,而紅豆便宜才大家一起吃。
典寒墨也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并非司徒音不想買銀耳,而是以自己的月錢根本買不起。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原本司徒音每日都可吃紅糖銀耳羹,可嫁給自己后只能用紅豆糖水代替。
突然又想起蒼士勤之前說的種種嘲笑話,一下子典寒墨的心仿佛被抽了一下的疼。
典寒墨這才知道,原來蒼士勤說自己不能給司徒音想要的生活,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