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寒墨“如此也好,我先去找我娘子。”
典寒墨說著拐著拐杖慢慢走去膳廳,他一來到,只見飯菜還未上桌。
司徒音和孩子坐在那邊等邊吃著橘子,典寒墨一上來便坐在孩子身旁:
典寒墨“司兒,我是你爹?!?/p>
典望司“真的嗎?”
司徒音“司兒,你別理他,他那人不知得了何種大病亂說的?!?/p>
司徒音說完把孩子抱到另一邊去坐著。
典寒墨見狀便坐到剛剛孩子坐的位置上。
典寒墨“娘子,謝謝你辛苦為我生下孩子?!?/p>
司徒音“什么叫為你?你想多了吧?”
典寒墨“你還不承認(rèn),竹蘭都與我說了,這是我走的當(dāng)日你已懷有生孕一個月?!?/p>
司徒音“那那若你知曉我懷有身孕,你還會走嗎?”
典寒墨“會,為了給你過上好的生活,什么也阻擋不了我?!?/p>
典寒墨(握住她的手)“娘子,對不起,是我讓你受了不少苦?!?/p>
司徒音(一把甩開他的手)“你這一回來發(fā)什么瘋,別對我動手動腳的?!?/p>
典寒墨“行,那我問你,我寄給你的家書,你為何都不回信?”
司徒音“那我又為什么要回信?是你自己寄的家書,又不是我讓你寄的?!?/p>
典寒墨“我寄家書給你,是好讓你知道我還活著,我沒死。”
司徒音“知道你沒死又能怎么樣?你不也不在我身邊不是嗎?”
司徒音“你一回來便與我吵架,你還不如死在外面別回來,省的氣人。”
典寒墨“不是,我沒有與你吵,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你放心,日后我會彌補你的。”
司徒音“不必了,這三年來我已習(xí)慣一個人生活,在我需要你時你都不在,如今更不需要?!?/p>
典寒墨“不是,音兒……”
司徒音“你再說便坐到另一邊去,別坐我身旁,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典寒墨“行,我不說,但我就要與你坐一塊。”
就在此時,下人們端來飯菜,太常夫婦與司徒雷夫婦也上桌吃飯。
典寒墨“爹,娘,哥,郡主。”
司徒音(見狀有些疑惑)“你看到郡主在這,你不意外嗎?”
典寒墨“肯定意外啊,不過方才在外面見過了,也了解了情況,他倆在一起挺好的?!?/p>
太常夫人“恭喜姑爺打了勝仗平安歸來?!?/p>
司徒雷“娘,姑爺如今可是爵爺了,而音兒是淑人。”
太常夫人“哦對,我一高興都忘了,那我們得改口喊爵爺和淑人了?!?/p>
典寒墨“不不不,都是一家人,無需這般客氣,還是喊我姑爺比較好。”
太常夫人“姑爺太謙虛了,不過能回來便好,不然音兒就得成寡婦了?!?/p>
太常卿“夫人你看你,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姑爺武功了得,上戰(zhàn)場算得了什么?”
太常夫人“武功再了得,在戰(zhàn)場上那也得怕呀,畢竟刀劍無眼,身上定多了不少傷疤?!?/p>
司徒音一聽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看典寒墨。
司徒音“你你身上有無留下什么傷,死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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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月下獨酌讀者大大點亮?xí)T。
司徒音謝謝!
典寒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