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臨淵(質(zhì)子)“你怎么連個孕婦也不放過?”
文修淮(郡王)“那是因?yàn)槟氵€未有過那些事,若是有你還能按耐得住,那我算你厲害。”
羽臨淵(質(zhì)子)“那你在大牢里關(guān)了一個半月,怎么又不見你按耐不?。俊?/p>
文修淮(郡王)“那是因?yàn)槲曳蛉瞬辉?,你看我一回來見到我夫人就……?/p>
文若依“夠了,別說了,兩個大男人講這個事害不害臊?”
文修淮(郡王)“呃!那若依,我這是可以,還是不可以?小舒也說不會肚子疼?!?/p>
文若依“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都不可以,但中間可以,一周也最多兩回,不可再多。”
文修淮(郡王)“一周兩回終歸是可以有,那也挺好的,還有產(chǎn)后的三個月也不可以是嗎?”
文若依“嗯!我身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與你們說這些我都不好意思?!?/p>
羽臨淵(質(zhì)子)“你是醫(yī)者,從你口中出來,我們聽著沒什么問題。”
文若依“行了,我去廚房讓人煮個紅糖姜水給嫂子喝去去寒,要多放些姜,效果更佳?!?/p>
羽臨淵(質(zhì)子)“好,我陪你去,我可以喝嗎?”
文若依“可以,誰都可以喝,你要喝便多煮些。”
羽臨淵(質(zhì)子)“好,那我要喝一碗?!?/p>
夫妻二人看著羽臨淵和文若依邊說邊走了出去。
文修淮(郡王)“好了,小舒,他們出去了,無需害羞了。”
穆小舒一聽抬頭看了看他,輕輕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
穆小舒“都怪你?!?/p>
文修淮(郡王)(一笑)“對,我的錯,都怪我讓你風(fēng)寒發(fā)作,要吃早飯嗎?我喂你吃?!?/p>
穆小舒“嗯!你要先喂我吃飽你才可以吃,這是罰你的?!?/p>
文修淮(郡王)“行,來張口,中午想吃什么菜?”
穆小舒(吃下他喂來的食物)“都可以,但我不要吃咸菜送粥?!?/p>
文修淮(郡王)(一聽笑了岀來)“嘻嘻,被軟禁那回吃怕了吧?”
穆小舒“當(dāng)然,難道你吃的不怕嗎?”
穆小舒“你這人剛把我娶回來沒幾日,便要跟著你吃咸菜送粥,怎么搞的?”
文修淮(郡王)(又笑)“無辦法,我也不想的,那段時日真是委屈你了?!?/p>
穆小舒“哼!日日吃咸菜送粥就算了,你又待我不好,你得補(bǔ)償我?!?/p>
文修淮(郡王)“那你想要什么補(bǔ)償?說說看?!?/p>
穆小舒“我還未想好要什么補(bǔ)償,等以后想到再說?!?/p>
文修淮(郡王)“行,都依你,快吃?!?/p>
…………
下午。
穆小舒剛睡醒午覺,看了看床邊的火爐,炭火正燒著旺盛,卻不見文修淮的身影。
突然又聽見開門聲,穆小舒看了過去,只見文修淮拿著一個碗進(jìn)來,放下碗又加木炭。
穆小舒全程只看著他不說話,文修淮也不知她醒了。
直至文修淮弄完這一切坐在床邊看了看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醒了。
文修淮(郡王)“小舒,你醒了怎么也不說話?是我吵醒你了嗎?”
穆小舒“沒有,是我自己醒的,只是想看看你在做什么便沒說話?!?/p>
文修淮把手伸進(jìn)被窩里,握住她的手試試溫度。
文修淮(郡王)“原來啊,你的手都不暖,還有些冰涼?!?/p>
文若依感謝打賞金幣。
羽臨淵(質(zhì)子)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