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白東君那名揚天下的緣由后,雷夢殺嘴角微微上揚,忍不住輕聲笑道:果真是個少年?。?/p>
白東君眉頭微皺,上前一步,直視著雷夢殺:確定不是在嘲笑我嗎?
雷夢殺的笑容更甚,輕描淡寫的走到白東君的身旁,隨意地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不,我是在夸贊你。
話音剛落,那略帶魔性的笑聲就從他的口中逸出,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白東君眉頭緊鎖,顯然對雷夢殺的反應感到困惑和不滿。
白東君抬手便拍掉了肩上那只雷夢殺的手,走到司空長風的面前,問道:他是不是在陰陽怪氣地說我?
司空長風瞥了一眼雷夢殺:他腦子有病。]
雷夢殺眉頭微蹙,目光中還帶著幾分無奈與戲謔:“司空長風,你不覺得你有些太過寵溺他了嗎?那小子不過隨口一問,你倒好,立刻便把我當成了靶子,說我腦子不正常?!?/p>
司空長風看著水鏡中的白東君,眼神中滿是寵溺:“他是我的掌柜的,我護著他,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寵他,是我作為朋友,最自然而然的事情。”
雷夢殺瞪圓了眼,嘴巴微張:“司空長風,你可不要太寵他。你的清醒頭腦呢?寵他也要有個度吧!不能無原則的寵溺他?!?/p>
司空長風聞言,微微一笑:“可我沒有無原則的寵他啊,而是你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所以說你腦子有病,也沒錯。”
雷夢殺:“……”
[雷夢殺并未在意司空長風說的話,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白東君身上,語氣變得認真起來:講真的,你為什么會覺得搶了這次親,就能夠名揚天下呢?
白東君聞言,一臉自信的說道:因為這不是一門普通的親啊。正如晏姑娘昨日所說,這門親事乃西南道的登基大典。既然我已經(jīng)得罪了晏家,靠著釀酒混入婚宴揚名的辦法,已然是行不通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堂堂正正地搶了他這門婚事。到時候,賓客滿座,看我如神兵一般從天而降,無一不為我英勇的身姿所折服。
司空長風看著白東君那夸張的模樣,提醒道:掌柜的,過了。]
看見水鏡中司空長風對待白東君和他人的雙標行為,而這種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讓雷夢殺不禁咂舌。
雷夢殺的嘴角忍不住一抽:“司空長風,你這雙標太明顯了吧?對他就掌柜的,過了,對其他人就是毫不留情地腦子有病,做作,你這是區(qū)別對待。就他那還英勇身姿?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個沒有武功的普通人,就懂點輕功就敢去搶親?”
司空長風握緊手中的長槍,語氣堅定:“他要去搶親,那我就陪他,和他一起去搶親?!?/p>
姬若風忍不住插了一嘴:“你就那么確定那個世界的你會陪他一起去搶親?”
司空長風擲地有聲的說道:“當然,因為他值得。”
雷夢殺看著司空長風,由衷的發(fā)出感慨:“司空長風,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
司空長風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深邃:“不,我反而覺得有他做我的朋友,才是我的福氣。在這個紛擾的江湖中,能遇到這樣一個值得我傾盡所有的人,是我最大的幸運。”
姬若風有些不解的看著司空長風,問道:“司空長風,我們好像還沒看見他為你做什么,你就這么篤定?”
司空長風輕笑一聲:“我的內(nèi)心會告訴我,而我遵從我的內(nèi)心?!?/p>
雷夢殺看著司空長風,一臉的戲謔:“你這因酒結(jié)緣而賣身,我看你不止是賣身,連心都賣給他了。”
司空長風:“……”你這比喻有點夸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