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握住手中的長槍,對著身旁的白東君說道:掌柜的,我白喝了你那么多酒,今日我就還你這份恩情。只要我一出槍,你就頭也不回地跑。
說完,未等白東君的回應,身形如離弦之箭暴射而出,一槍刺向了言千歲。
這一槍凝聚了他全身的內(nèi)力,言千歲雖然功力深厚,但在這突如其來,勢若奔雷的一槍之下,也被壓得半跪在地。
與此同時,司空長風大吼道:快跑??!
話音剛落,只見半跪的言千歲周身涌起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而司空長風也被這股力量震得倒退數(shù)步,險些站立不穩(wěn)。]
言千歲一臉不屑的看向司空長風:“想跑,你跑得掉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晏家是什么了?是你可以隨意踐踏的地方嗎?”
司空長風抖了抖手中的長槍:“你晏家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ㄖ兀覀冊趺淳筒荒軄??況且,我們站的是顧家的地盤,不是你晏家的,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雷夢殺雙手悠閑地抱在胸前,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顧老三這個主人都沒有開口要求他們離開,你們晏家倒是先反客為主,急著要殺人滅口了。而且,還是在婚禮現(xiàn)場動手,這未免也太囂張、太不給主人面子了吧!這顧府還沒落在你們晏家的手上,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在顧府行使主人的權(quán)利?!?/p>
晏別天聞言,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卻又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硬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氣。
[白東君見狀,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向前邁出了兩步,高聲呼喊:不跑,琉璃!
這一聲的琉璃,瞬間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賓客們紛紛側(cè)目,連晏別天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從司空長風身上轉(zhuǎn)移到了新娘晏琉璃的身上。
晏琉璃聽到這一聲呼喚,心中滿是疑惑,她緩緩揭開紅蓋頭,目光投向了白東君。]
司空長風凝視著水鏡中的白東君的身影,一臉的困惑與不解,猜測道:“琉璃,這不是晏小姐的閨名嗎?掌柜的,難不成他和她之前就已經(jīng)認識了?不然,他怎么喚晏小姐的閨名???”
雷夢殺聞言,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不可能,奚若寺的那一晚不正是他們的初見嗎?你當我們眾人都看花眼了嗎?”
晏別天瞇起眼睛:“難道他對琉璃真的見色起意了,為的是琉璃本人而來?而不是他之前所說的,為名揚天下,為他的仙子姐姐?!?/p>
[看見眾人的反應,白東君嘴角上揚,笑道:夯貨們,看錯了。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之際,顧府的地面突然開始劇烈顫動。起初只是輕微的搖晃,但很快便愈演愈烈,賓客們驚慌失措,紛紛尋找掩體。
一陣劇烈的動蕩過后,一條通體瑩白的長蛇從地下冒了出來。巨大的尾巴輕輕一甩,便直接將言千歲擊飛到一旁。隨后,它盤踞在顧府的房檐之上,巨大的身軀幾乎將整個屋頂都覆蓋住。]
司空長風:“琉璃,竟然是條白蛇,不是晏家小姐?!?/p>
言千歲凝視著水鏡中的那條通體瑩白、頭生犄角,身長十丈的巨蛇,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頭有犄角,通體瑩白,身長十丈……這條蛇,分明是溫家家主,溫臨豢養(yǎng)的那條名為白琉璃的巨蛇!”
晏別天眉頭微皺,眼神深邃:“溫家人嗎?”
雷夢殺瞪圓了眼睛,猜測道:“這條白蛇可是溫家的鎮(zhèn)宅之寶,我可沒聽過溫家會將鎮(zhèn)宅之寶送人的,這白東君……他不會是叫溫東君,是溫家的人吧?”
看見水鏡中琉璃的出現(xiàn),百里成風與溫珞玉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爍著難以抑制的激動與確信。乾東城的小霸王,白琉璃,他們心中那塊一直懸著的石頭,終于在這一刻落地,白東君,無疑就是他們的血脈延續(xù)。
想到之前那些關(guān)于白東君父親的無聊揣測,百里成風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百里成風望向身邊的溫珞玉,他夫人可是溫家家家主最疼愛的小女兒。若是白東君是他們的孩子,那作為外公的溫家家主,將鎮(zhèn)宅之寶贈予外孫,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