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些抓百里東君的人都已離去,溫壺酒急忙跑到百里東君的面前,關(guān)切的問道:小百里,傷著沒有?
百里東君搖了搖頭,笑道:舅舅,我沒事。你怎么來了?
溫壺酒揚了揚下巴:你說呢?你家人知道你只聽我的,特意讓我過來帶你回去。幸虧我跑來一趟,不然你就讓別人帶走了。
說到這里,溫壺酒抬眸看向雷夢殺他們,又想起剛剛離去的白發(fā)仙和紫衣侯:你這都是招惹了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哪?]
百里成風(fēng)眉頭一挑,抬眸看向溫壺酒,眼神中還帶著幾分不服氣:“什么叫你家里人知道你只聽我的,我的兒子難道不聽我的話嗎?我可是他親爹,他和我能不親嗎?”
溫壺酒看著百里成風(fēng)那不服氣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說不定他就是和你不親,和我這個舅舅親呢,外甥似舅嘛,這話說得可沒錯。”
百里成風(fēng)一聽這話,瞪了溫壺酒一眼:“我兒子肯定和我親!我有兒子了,他肯定從小到大就是我?guī)Вy道還會和你這個舅舅比和我親?”
溫壺酒看著百里成風(fēng)那生氣的模樣,輕笑了一下:“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別那么認(rèn)真。咱們的小東君啊,肯定是既和你親,也和我這個舅舅親,畢竟咱們都是他最親近的人嘛?!?/p>
百里成風(fēng)一聽溫壺酒這話,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p>
雷夢殺悄悄地瞥了溫壺酒一眼,對著顧劍門小聲的說道:“顧老三,你說水鏡中的溫前輩口中那奇奇怪怪的人不會是指的我們吧?我們可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和那什么天外天的家伙們可不一樣?!?/p>
顧劍門義正辭嚴(yán):“當(dāng)然不是,我們怎會是溫前輩口中的奇奇怪怪之輩?我們可是有著自己的追求和理想,是堂堂正正的江湖人。而且,我還有一種預(yù)感,那就是我們還會成為百里小公子的師兄呢?!?/p>
雷夢殺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一亮:“真的嗎?成為百里小公子的師兄?那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免費品嘗他釀的酒???”
眾人:“……”為了酒,你是不是要把師父給賣了。
李長生瞥了一眼雷夢殺,笑罵道:“這個小兔崽子,為了酒,連師父都能賣?!?/p>
[百里東君無奈地聳了聳肩,郁悶地說道:我哪知道???難道是因為我調(diào)的酒,太好喝了。
溫壺酒輕輕挑眉:玩夠了沒有?。?/p>
百里東君故作高深地說道:就像是喝酒,才剛品出第一口的味道,你說呢?
溫壺酒笑著拍了幾下百里東君的肩膀:貧嘴,小百里讓舅舅看看,來來來。
說罷,溫壺酒便伸手捏上了百里東君的臉,仔細(xì)地端詳著。]
葉鼎之看見水鏡中的溫壺酒伸手捏上了百里東君的臉,眸子不由得深邃了幾分,心中暗自琢磨:看著好好捏,那手感,是不是也很好啊!
葉鼎之想象著那柔軟中帶著彈性的肌膚,在指間輕輕揉捏的感覺,不禁有些出神。
看見這一幕的司空長風(fēng)也忍不住感嘆道:“感覺在家人面前的掌柜的,好乖??!他竟然站在那里,乖乖的讓溫前輩捏他。平時看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還以為他有多硬氣呢,原來在家人面前也是個孩子啊?!?/p>